衝來興師問罪。
“吾正要去找你,你卻惡人先告狀,”靈崆指著自己脖子上少了的一撮毛:“你這臭蛇,大冬天的不去冬眠,又喝酒又鬥毆,回頭吾一定要把你的醜態跟惡行都告訴太子殿下。”
靈犀始終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直到聽到最後關鍵的四個字,突然暴跳起來:“賤貓,今天就先下手為強的弄死你,看你以後怎麼嚼舌頭。”
兩人正鬥雞似的,阿鏡目不斜視地從中間走過。
靈犀轉頭,靈崆也盯著她,阿鏡卻彷彿誰也沒看見,徑直出門去了。
戰鬥暫時終止,靈犀不禁道:“鏡兒怎麼了?”
靈崆說道:“大概是為了雙修的事吧。”
靈犀叫道:“什麼雙修,誰跟誰?”
“國師……”靈崆還未說完,突然反應過來,“吾為何要告訴你?”
靈犀已顧不上跟它吵嚷,一陣風般卷出去。
出門後,見阿鏡在前方慢慢走著,靈犀趕到跟前:“鏡兒,你要跟國師雙修了?”
阿鏡猛然止住腳步,搖頭。
靈犀道:“那賤貓怎麼說國師要跟人雙修,除了你還能有誰?”
阿鏡淡然:“除了我皆有可能。”
靈犀眼珠轉動,突然道:“難道是跟水瀅?”
阿鏡低頭往前走,靈犀見她並不否認,叫道:“難道是真的?這怎麼可能?”
阿鏡不想跟人說這個話題,靈犀卻又猛地竄到她跟前:“是國師要求的?還是水瀅?”
見阿鏡不回答,靈犀自顧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水瀅那個小賤人,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不過聽小夜說她修煉了天機鼎已經今非昔比了,倒要想個法兒才能幹掉她。”
阿鏡忍不住笑道:“不要胡鬧了。要不要雙修,國師自然有主意,如果是他願意的,又何必去阻撓。”
靈犀奇道:“你跟國師不是一對兒麼?為什麼你好像全不在意?”
阿鏡還未回答,就見北冥君從對面徐徐而來。
靈犀對北冥君是天生的敬畏,當即不敢多話,沿著廊邊極快地溜走了。
雪仍在下,迴廊兩側雪片飛舞,就像是無形的簾幕。
阿鏡望著面前的人,望著他幽深的眸色,以及胸口那搖曳的情苗。
本是她想愛不敢的人,突然在這一世竟要得償所願,也許他並不是她想要的那個秋水君,但……
不可否認,仍是喜歡被他喜歡,也會因為他心頭有向著自己的情苗而喜歡。
“水瀅要跟你雙修?”想也不想,阿鏡衝口問道,她再也無法裝作不知,無法隱忍。
北冥君挑了挑眉:“她是這樣提過。”
阿鏡叫:“那你為什麼沒有拒絕她?”
北冥君竟反問:“我為什麼要拒絕她?”
震驚之餘,心有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