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疑的目光中笑道:“呃……不錯,**一刻值千金嘛。”
靈犀嗅到他身上那獨一無二的香氣,心癢難耐,恨不得把他推倒在床上,立刻為所欲為起來。
卻也知道如果那樣的話恐怕越發會嚇到了鳳明,靈犀生恐攪亂好事,於是竭力壓低聲音嬌羞:“那殿下還等什麼?”
鳳明揮手示意伺候的眾人退下,才道:“我只是想跟太子妃說,剛才在外頭,國師告訴我,說是東宮裡似乎有點兒妖氣,他擔心有邪祟,讓我們提防著點兒。”
“是嗎?”靈犀春心略收了幾分,警惕地睜大雙眼,又道:“皇都裡哪裡有什麼邪祟,應該是國師小心過頭了,今兒是我跟殿下的大喜日子,什麼邪祟敢靠近……快不要想東想西,人家都睏乏了。”
鳳明笑道:“先前怎麼不知道太子妃竟這樣熱情。”
靈犀委實按捺不住,終於翻身把鳳明推在榻上,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我只是太喜歡殿下了而已!”
鳳明只覺著她突然力大無比,壓得自己竟無法動彈。
而這會兒靈犀已經在扯他的衣帶,甚至把裡衣都扯破了,發出嗤啦的響動,這架勢簡直就像是要生吞活剝了他一樣。
鳳明無奈笑道:“宮主,你溫柔些可好?”
靈犀情難自已,氣喘吁吁,聽了這句想也不想就回答:“這還不夠溫柔麼?你還要我怎麼樣?”
鳳明嘆了一口氣:“我想要宮主……這樣。”他突然抬手,握住靈犀的手腕。
他的手堅而有力,原本含笑的眼神也迅速變冷。
靈犀色/迷心竅,直到現在才隱約察覺不對,她定睛看向面前的鳳明:“你……”
正覺著不妙,那握著自己腕子的手微微用力。
下一刻,天暈地旋,靈犀的人已經從鳳明的身上跌向旁邊。
與此同時,鳳明手勢飛快地虛空划動,在她的眉心畫了一個符。
靈犀自覺身體重若千鈞,直直地跌在床褥上,手指都無法動彈,只能叫道:“你、你不是……”
鳳明起身,大袖在面前輕輕地一揮,卻已並非鳳明,而是北冥君。
靈犀見狀,心中絕望,悲憤交加地哭道:“為什麼是你?北冥君,你太卑鄙了,你、居然還故意穿了有殿□□香的衣裳……可惡,竟敢欺騙本宮主的芳心。”
北冥君情苗單膝地拂了拂衣袖,臉色微冷:“若不是你借了水姑娘的身體來騙婚,我又怎麼會出此下策?”
靈犀不依不饒地哭道:“虧我本來還覺著你比姓水的光明正大,沒想到卻都是一路貨色。”
北冥君挑眉,還未問時,門外鳳明跟靈崆雙雙走了進來。
鳳明低頭看著大字躺在床上的“水瀅”,睜大雙眸:“這,這真的不是水姑娘嗎?”
靈崆嗅了嗅:“身子是,裡頭裝著的不是,有一股燻人的騷氣。”
靈犀一看鳳明,立刻淚眼汪汪:“殿下……”
突然聽到靈崆如此說,便怒視過去:“你這隻臭貓,會不會說話。”
鳳明聽了這句,點頭道:“啊,原來真的是你啊,靈犀宮主。”
靈犀見已經給識破,索性叫道:“殿下,我對你真心一片,你怎麼忍心叫這可惡的北冥君來戲耍我?”
靈崆說道:“你可真不要臉,明明是你欺騙在先,還敢說什麼真心呢。”
靈犀怒道:“臭貓,大家好歹都是靈字輩的,何必自相殘殺?”
“誰跟你是靈字輩的,”靈崆伸出肥胖的利爪,叫嚷道:“你的元身在哪裡,吾要吃蛇膽!”
這會兒鳳明正在問北冥君是否知道真正的水瀅的下落,北冥君聽到靈崆如此問,便道:“如今看來,他們兩人的魂魄多半是互換了。只不過,沈遙夜向來行事正邪難辨,若是元身在他手裡,保不準他會剖蛇取珠。”
其實北冥君吃不準元身在不在沈遙夜手中,只是順勢敲山震虎一探究竟罷了。
果然靈犀上當,立刻道:“不會,他的蠱雕跟讙還在我情宮裡,只有我能夠開啟那禁制,除非那小子不想要那兩隻妖獸的性命了。”
妖蛇的內丹是十分稀罕之物,吞下去的話至少能抵數百年的苦修,北冥君覺著沈遙夜內丹在手,未必會在乎兩隻妖獸的生死……
可鳳明卻道:“那你快說他人在何處,要儘快將水姑娘救回來。”
靈犀委屈地說:“殿下,你只在乎那小賤人的生死,卻不知他們一家子都合謀想害你呢,我取而代之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