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是可以瞬移到敵人身邊的。
這已經是非常變態了。
更重要的是,戴添一現在已經證了界中界的威能,對戰不敵時,完全可以一步進入界中界裡。
戴添一到了玄木城外,立刻就將安十三從界中界裡提了出來,提出來的目的很簡單:兩個字:敲詐!安十三的蟠龍葫蘆和蛇纏罐。安十三開始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但戴添一隻說了一句話,他就乖乖地就範了:你不希望我去打擾你那位老祖宗吧?
安十三將戴添一連同界中界帶到玄木家族裡,卻被戴添一利用老祖宗法力枯竭的機會,將老祖宗拿下來,心裡已經悔得要死了。做為家族精英之一,他自然知道老祖宗在玄木家族中的地位。如果讓戴添一因此傷害或侮辱了老祖宗,那他真是百死莫贖了。
於是乖乖地蟠龍葫蘆和養蛇罐都交了出來,還附帶贈送那天晚上那位老道人傳給他的那門術法。按照戴添一的理論,這個是安十三應該給他的,他答應老道人不殺自己,結果卻反悔了,所以他不應該擁有這門法術。
身在屋簷下,那能不低頭,安十三此時已經認命了。
然後,就由安十三帶路,帶他來到了虛危宮。一到虛危宮,正趕上水盈天同安大先生鬥法,於是戴添一就隱身在界中界裡,藏在一邊,他本來想偷襲安大先生一記,結果卻陰差陽錯之下,救了水盈天!
安十三雖然阻住了安大先生等人,但玄木家族的人聽說戴添一擒了老祖宗,卻是一時安撫不下來。老祖宗已經是元神境一重的修為,怎麼會給人擒獲!眾人都想不通。不過,這並不影響眾人對戴添一仇恨的目光。如果眼光能殺人,戴添一肯定已經被碎屍萬斷了好幾次了。
玄木家族這一停下來,虛危宮和其他幾個小門派的修士也就安靜下來。水盈天和戴添一就回到了自己的陣營中,水靈兒立刻撲過來,扶住水盈天。一面扶著父親,眼睛卻一面就看向戴添一,輕聲叫道:“戴家哥哥——我——對不起!”
戴添一一愣,立刻明白她是為前面自己與安九鬥法,她們拋下自己的事情致歉。要說這件事戴添一不生氣,那是假的!畢竟自己出面打死打活,還不是為了他們虛危宮的事情。但結果安十三一到,他們這些正主兒倒跑得一個不剩了,剩下自己一個客人而且是個凡修同人拼生死!
不過過後一想,也就順了氣兒。
以安十三和安九的神通,這幾個人自然不是對手。
對於羅素兒和邋遢道來說,和自己也沒什麼交情,更何況自己只是個沒多少利用價值的凡修。而水靈兒法力低微,在那種情況下也是身不由已。況且,他也分明聽到幾人當時崔促自己一起走的叫聲以及水靈兒最後那一聲戴家哥哥,只是自己被安九纏住,不能脫身。正因為想順了,所以他才讓安十三帶他來到虛危宮,想借虛危宮的力量尋找芸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放心不下這個管自己喚一聲哥哥的水靈兒。更況且,現在看水靈兒,小臉已經瘦尖了,顯然這幾天也不好過。
戴添一溫和地對她笑笑,和水靈兒、羅素兒、邋遢道一一見禮,聽他們細說別後事情。
原來那天邋遢道帶了羅素兒、水靈兒逃回虛危宮後,很快虛危宮柳無塵就同玄木家族安大先生領人殺了上來。水盈天同羅素兒的父親帶領自己的門人弟子拼力相抗,相持到了現在。不過,羅素兒父親傷勢未愈,柳無塵和玄木家族安大先生和安二先生都是金身境修士,修為雖然比不上水盈天,但三人都是比他略差一線。這邊鬥起法來,卻用上了車輪戰法。
對於水盈天來說,明知道對方用車輪戰法,但心繫門人子弟的安危,卻不得不上這個當。
對於柳無塵來說,也不願意虛危宮的人內耗過甚,畢竟他想做宮主,也希望是一個強大的虛危宮。否則,內耗過重,虛危宮一旦淪為三四流的小門派,那自己還不如做個一流門派的長老來得勢大些,又何苦做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
對於玄木家族來說,本為了利益而來,也不願意過多地傷折人手。
人人都念自己的經,所以就成了幾人鬥法大家看的局面。
這邊戴添一瞭解情況,那邊安大先生也細細地問了安十三老祖宗被擒的經過,眼睛更是冒出火來。當時恨恨地對安十三道:“要是老祖有個三長兩短,你自己就去血池將自己結果了吧!”血池是玄木家族的刑堂別稱。
安十三臉色一白,當時無話可說。
水靈兒這幾天一直在為戴添一擔心,暗地裡不知哭了多少回。
這時見了戴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