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好奇的向房間瞥了好幾眼。
想象一下白楚恆看課本的樣子……呃……霸道總裁拿著中學課本,重要的是他還在認真的學習!
呃……這樣的畫面完全想象不到!
我要看!
可我還沒看到,蘇洛一把揪住我的後衣領,提著我跟提小雞仔似的,就把我扔到了樓梯口,“別打擾他。”
我整理整理衣領,嘴硬,“誰打擾他了!我就是路過!”
蘇洛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我,“我把你送到樓梯口了,不用謝!”
鬼才要謝你!
我瞪了蘇洛一眼,下樓。
客廳裡,郎琪,賀斯博,小子默,香香還有胡五爺和魔君,都一臉驚奇的圍著一個身穿土灰色棉服的老人,老人身旁還站著一個小女孩。
老人看上去六十多歲,面色土灰,頭上戴著一頂破氈帽,身上穿的棉服也是破破爛爛,渾身髒兮兮的,很邋遢。說是個乞丐也不為過。但他身旁的小女孩,卻十分乾淨。
小女孩十歲左右,兩條烏黑的大辮子,身穿粉色羽絨服,一雙有神的大眼睛,臉龐稚嫩,有些嬰兒肥,已初見美人坯子的影子,很有靈氣。
老人身前擺著一個扁擔,扁擔兩頭挑的兩口黑兮兮的鍋,鍋裡裝得是泥!
我以為我看錯了,揉了揉眼,但鍋裡裝得的確是泥!
老人樹皮一樣枯燥的手正在捏泥團,像是要捏個什麼東西出來。
我走近了才看到,小子默手心裡有一條泥捏的小狗,小子默的手就夠小了,那條狗更小,但捏的惟妙惟肖,甚至連狗身上的狗毛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小子默看到我來,興奮的舉起手讓我看,“媽咪,這條小狗會叫哦!”
說著,小子默對著小狗吹了一口氣,泥捏的小狗真的動了幾下,“汪汪!”
我一愣,伸手把小狗拿到手裡,是泥做的!我試著對著小狗吹口氣,小狗又動兩下,“汪汪!”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問正一臉興奮相的郎琪,“怎麼回事?”
“這位是天子六工之一,土工的後人。好像是家裡出事了?”郎琪不確定,問小女孩,“你剛才說,是不是家裡落難了?”
小女孩看看我,回道,“我們土家人本分做人,從未得罪過人,是不存在落難這一說的。只是,爺爺幫了個不該幫的人,我們家就要有災禍了,所以,我和爺爺來投靠你們,你們要保護我跟爺爺!”
小女孩年紀雖小,但話裡透著一股傲氣,表情也冷冷的,感覺跟我欠她幾百塊錢似的。
“啊……啊啊!”老人瞪了小女孩一眼,咧開嘴對著我歉意的笑笑。
我趕忙道,“沒事。”
老人捏出一隻蝴蝶,對著蝴蝶吹了口氣,泥蝴蝶振動雙翅,飛向了我。我伸出手,泥蝴蝶落在我掌心裡,我覺得掌心一涼,還有些刺痛,剛想看掌心怎麼了,香香拉著我衣角,“媽咪,我要蝴蝶!”
我對著蝴蝶吹了口氣,蝴蝶從我掌心飛出去。我仔細看了看手掌,掌心裡有一個黑點,像是一塊泥掉下來弄髒的,我用手搓了一下,黑點就掉了,我也沒當回事。
胡五爺讓老人捏一個他,會動的那種。
老人笑著擺手。
小女孩輕蔑道,“若能隨便用土捏人,那土家不就是第二個女媧娘娘了。任何事情都有規矩,這都不懂,枉你還是九尾靈狐。”
胡五爺被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輕視了!胡五爺眼睛一瞪,“你個小毛孩子,信不信爺打你屁股!”
小女孩臉一紅,“什麼屁股……你,你粗魯!”
“爺不僅粗魯,還野蠻!”胡五爺挽起袖子就要動手。
小女孩害怕的驚叫了一聲,繞著客廳跑開了。胡五爺在後面追。
郎琪問我,一直在房間幹嘛?
我一拍腦袋,我法術還沒學會呢!
我又急急忙忙跑回了屋,拿起十里攝魂爐,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再緩緩吐出,運起體內純陽之力,凝陽氣於手指,口誦咒語,“拜請三清三境三位天尊,盤古聖王,地母元君,神霄王府,三茅真君,弟子蘇晴願救眾生苦難,降魔除邪,千叫千應,萬叫萬靈,急急如律令!燃!”
法咒畢,十里攝魂爐裡金光一閃,一團藍色火焰染了起來。
我興奮的差點叫出來,用手把火焰熄滅後,又試了幾次,次次都能點燃,我才放下心來。將十里攝魂爐放好,我屁顛屁顛的跑去敲蘇洛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