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洺惡寒道,“沒恩,更沒情!”
出了宮洺的墓地,冷風一吹,我打了個寒顫。身上穿著的毛衣根本不抵風寒,更何況衣服還都被鼠仙抓爛了。宮洺跟我們告辭之後,就離開了。
此時天剛亮,白楚恆把我抱在懷裡,我將手放在他的腋下,溫暖我的雙手。
“咳咳!”衛城乾咳兩聲,“我把鼠仙放了。”
白楚恆把我打橫抱起來,對著衛城道,“你在外面晃悠兩個小時,再回車裡。”
衛城一愣,“憑什麼!”
白楚恆冷冷斜了他一眼。
衛城伸手扶了扶墨鏡,“小心你的腰!”
白楚恆開啟車裡的空調,然後將副駕駛的座椅拉後。他爬到副駕駛,讓我坐在他身上,伸手去脫我的毛衣。
他的手是冷的,碰到我的身體,冷得我打個寒顫,卻同時也點燃了我體內的火。壓制下去的藥效又湧了上來,我呢喃一聲,“楚恆……”
白楚恆微昂頭看著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拉近他,溼滑的舌輕描著我的唇形,眸光魅惑動人,“我為你療傷。”
我扭動一下腰身,嬌嗔道,“說得好聽,我的傷是在身上,你的手在撩哪裡!”
白楚恆淺笑,唇貼了上來,“先解決了內部的,再處理表面的。”
他將我的腿撐開,然後充實了我的身體。
深情時刻,白楚恆手捧著我的臉,聲音沙啞,“女人,無論我做什麼,跟天下為敵都好,你永遠別想離開我!”
我半眯著眼,除了嬌喘什麼音都發不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藥效的關係,我最後簡直累成了一灘爛泥,腰也疼腿也疼,想到自己主動的姿勢,我把頭埋進了白楚恆蓋在我身上的大衣裡。
白楚恆輕笑,“現在不好意思了?剛才不還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我沒有。”我弱弱的反抗。
白楚恆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
“什麼事?”我把頭鑽出來,緊張的看著白楚恆。
白楚恆看向我,墨染的眸子,閃爍寵溺的光,讓我恨不得溺死在這片柔情裡。
“我忘了問宮洺,給你用的是什麼藥,藥效不錯,我很滿意。”
我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耳根發燙,放點油可以煎蛋了!
我把頭默默的縮回大衣裡,心裡罵白楚恆,厚臉皮!
“對了,天照鬼決是什麼東西?”我頭縮在大衣裡,問白楚恆。
白楚恆道,“那是在十里攝魂爐還叫鎮殿大鼎的時候……”
當時,十里攝魂爐還不是白家的,被皇帝放在大殿裡,故此稱鎮殿大鼎。鎮殿大鼎燃著一根燈芯,就是滅鬼,保護著整個皇宮不被邪氣浸染。當時的國師卜算出日後國家將有大劫,就將鎮殿大鼎裡的燈油取出來了一部分,製成了天照鬼決,藏在了幾個大臣家裡。
“宮洺守著天照鬼決,所以無法投胎,他得到的命令也很清楚,邪神轉世,有緣人未出,就用天照鬼決點燃十里攝魂爐,消滅邪神。有了天照鬼決,找到十里攝魂爐,只要把天照鬼決點燃扔進爐子裡,十里攝魂爐就會被點燃一根燈芯,根本不需要有緣人。只是一本天照鬼決只能燃兩個時辰。”
“那你怎麼知道,宮洺有天照鬼決?”我把頭從大衣裡伸出來,認真的看著白楚恆。
他不會真的是邪神吧?否則他怎麼會找天照鬼決,是為了把天照鬼決都收集起來毀掉,然後為自己完全得到邪神的力量做準備麼?
白楚恆伸手揉揉我的頭,“我不知道。”
我一愣,“那你在墓地裡,開口就跟宮洺要?”
“天照鬼決這件事,記載在白家的一本古書裡。當年白家遭難的時候,我就找過幾個古墓,但都沒找到。我只知道天照鬼決是在古墓裡,所以見到宮洺是戰國時候的將軍,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開口了。要是他沒有,他大可以說沒有。要是他有,我不是問他而是直接開口要,他定會以為我是知道他有的。第一反應騙不了人,所以不管他回答什麼,我都會知道他有沒有天照鬼決。”
白楚恆只是想詐他一下,沒想到還真要到天照鬼決了。
我看著白楚恆,心說,千萬別是邪神轉生,智商已經碾壓眾人了,再厲害的話……
“楚恆,你要天照鬼決是為了點燃十里攝魂爐?”
白楚恆點頭,似是看穿了我心裡的顧慮,白楚恆看著我,嚴肅道,“女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