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也要復活。你得到的琅軒木,也要分一半給賀斯博。”老者說道。
白楚恆一時沒回答。
“白楚恆,你很聰明,該知道的,你應該都知道了。”
“猜到一二,不敢確定。”
“確不確定又何妨,你早有決定了。”
白楚恆看了我一眼,“是,已有想守護之人,只要他們放過我,我絕不重蹈覆轍。”
老者又嘆口氣,“你既已知道,又已有選擇,那就該懂老朽要賀斯博復活的緣由。”
白楚恆又沉默了。
老者和白楚恆的啞謎,我聽不懂,看向賀斯博。賀斯博回了我一個懵逼的表情,顯然他也不知道倆人在說什麼。
郎琪撓了撓頭,“他倆在說什麼?”
我搖頭,每句話都能聽懂,但連在一起就不知道什麼意思了!
白楚恆想了一會兒,“好,黑師父的提議,我接受。”
老者鬆開賀斯博的手,伸手拍拍白楚恆的手背,像是長輩在安慰一個孩子,“其實你無須擔心,神明是很聰明,也很慈悲的,只要你不動搖,神明是不會怪罪你的。”
白楚恆苦笑一下,“但願如此,我拋下所有,只求一條活路!”
381 看透一人心
我心思慢慢沉下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而白楚恆也被卷在其中。有一種無能為力聽天由命的感覺。
“黑師父?!”郎琪驚訝的低呼一聲,“難道是巫幔部族的領袖黑垨大師?”
美芽頗為得意的昂起下巴。“正是,黑垨大師就是我師父!你們得以拜見,還不跪下磕頭!”
我以為郎琪一定會罵美芽,沒想到郎琪雙腿一軟,真跪下了。還伸手拽我的褲腳。給我遞眼色,讓我也跪下。
我不知道什麼情況啊。就想著跪就跪吧,就當晚輩跪長輩了。看黑垨大師的年齡,當我爺爺綽綽有餘了。禮多人不怪嘛,跪一下總沒錯的。
結果我這一跪還真錯了。
我要跪下的時候,黑垨大師突然從沙發上撲倒了地上。真的是五體投地的撲倒,然後雙手墊在了我膝蓋下面。我等於跪在黑垨大師的雙手上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趕忙起來。
美芽和郎琪也嚇傻了。賀斯博瞪大眼睛盯著倒在地上的黑垨大師,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也不可思議。就這樣讓一個老人趴在地上,沒人扶真的好嗎!
白楚恆走過來,把黑垨大師扶起來。臉上忍著笑意。
黑垨大師起來後。一直對我擺手,“跪不得,跪不得啊。老朽當不起。”
郎琪斜著眼看我一眼,美芽和賀斯博也將目光投向我。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不過心裡也大概明白了,應該是青姑娘的關係。
回去的時候,郎琪纏著我問,黑垨大師為什麼那樣對我?
我說,因為我是青姑娘的轉世,結果青姑娘是一位神女。
郎琪聽了就愣了,一路上都沒再跟我說一句話,像是在消化我告訴她的事情。
“楚恆,”我挽住白楚恆的胳膊,“你跟黑垨大師打了那麼半天啞謎,說的是什麼呀?”
“等我復活成功了,就告訴你。”白楚恆淺笑看著我,如墨的眸子閃爍光澤。
白楚恆瞞著我,讓我覺得有點不爽,但一想他不想說,我也問不出來,於是也就不深究了。改問他,讓閻君捎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白家先祖怎麼會聽到那句話,就知道他要問復活的事情?
白楚恆牽著我的手,一邊走一邊說,“我寫過認罪狀之後,就自認不是白家人了。從來不稱呼胡五爺為慕白。當年胡五爺殺人是為了復活青瓔,這件事在當時很轟動,白家人也都知道。我問的是,胡慕白要救青瓔,先祖爺爺自然就會想到復活這件事上。而這件事都是千年前的事了,所以這個問題本身是沒有意義的,整句話都是廢話,那剩下唯一的資訊就是復活。很自然就會想到我問的是復活法術。”
我呵呵笑了兩聲,很自然?!我怎麼覺得那麼難!
白楚恆又跟我解釋了白家先祖的回話。當救就是肯定的回答,表明白家先祖願意幫忙,後面的一句就很好理解了,去找巫幔的後人。
“白家先祖剛託話讓你去找巫幔後人,黑垨大師就來了。楚恆,我們可真好運!”
白楚恆唇角扯動兩下,沒回答我。
應黑垨大師的要求,白楚恆和賀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