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楚恆的唇貼在我嘴上的時候。我偷偷伸出舌頭，舌尖舔在白楚恆的唇瓣。

白楚恆身體猛顫一下，鬆開我，明媚的眸子略帶嬌羞，還有些不知所措。

我忽然覺得我就是個色阿姨。在教壞小朋友！

“需要舌……嗯？”白楚恆舌尖舔了一下唇瓣。

我聽白楚恆這樣問，羞得我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我知道他在問我什麼。但這個問題我怎麼回答啊。我要是說需要，會不會顯得我特別有經驗？！我很純潔的好麼！我的經驗都是他教我的！

我低著頭。扭捏了半天，“……我不知道！”

果然說不出來，讓我教他，還是算了吧！

“我會去請教師父的。”白楚恆聲音低沉道。

白楚恆的師父？胡五爺！

怪不得胡五爺常常開玩笑說白楚恆床上功夫不如他。原來他是啟蒙老師啊！

但這種話現在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我覺得氣氛尷尬的要死，想了想。扯開話題道，“剛才的女子叫芷珊？”

白楚恆知道我的用意。順著我的話往下講，“她是天子六工之一草工，曹家的孫女。曹家是專研藥草的。白家好多修真的靈丹。保命除病的丹藥都是曹家研製的。”

我一驚，看向白楚恆，“那你怎麼能得罪她？還敢威脅曹家？”

白楚恆淺笑，“小笨蛋！威脅她的話只是想激怒她，讓她乖乖去把親事退了。我不會娶她，總有一天要負了她的，等到那時，她年齡也大了，被夫家退親名聲也不好，再找人家恐怕就難了。還不如現在由她提出退親。”

“你就不怕名聲壞了麼？”我隨口問道。

白楚恆在我嘴上啄一口，“我還有你，別想跑！”

一開始嚴防死守不讓我親，現在反倒他親起來沒夠了！

我嬌羞的瞪了白楚恆一眼，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娶妻不是隻能娶蘇府或賀府的小姐麼？和你有婚約的應該是蘇唸啊。怎麼曹家……噢，我知道了！芷珊是你的小妾？！”

問完，我自己都驚了一下，接著道，“連妾都給你選好了！你要娶幾個呀？妾室不能生兒子，芷珊知道嗎？生下兒子就要被掐死，這樣的條件，她也能答應？”

我一口氣問完，完全沒注意到白楚恆越來越黑的一張臉。我話剛落，白楚恆的唇壓了上來，他張開嘴，咬在我的下唇。

我疼得立即求饒，直到眼淚都出來了，白楚恆才放過我。

他捧著我的臉，讓我直視著他，強勢道，“我只娶你一個！你也只能嫁給我！”

我心房柔軟的地方被觸碰，輕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楚恆點頭，“知道，小妖精，這次能不能不走了？”

對不起，這三個字我說不出口。

我不忍心傷他，轉移話題，“她在利用你，你知道嗎？”

“我又不傻，當然知道。”

白楚恆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我驚愕的看著他，“那你還答應帶她去白家禁樓！”

“你想去嗎？”

白楚恆突然這麼問，讓我愣了一下。

我想去啊，我想利用十里攝魂爐回到現代去……

“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白楚恆道，“事情會在我的控制之中，不會出事的。”

白家滅門之前，青瓔已經把你殺了，你還如何能控制得了她！好多事情都不在你的控制之中，人怎與神鬥！

我覺得有些難過，張開手臂抱住了白楚恆，將頭埋進他懷裡。突然之間，我腦子裡閃過一絲疑惑，昂頭問白楚恆，“芷珊是不是認識衛城？”

“金家的衛城？”白楚恆點頭，“他們都屬天子六工，當然認識。”

我記起，我第一次見衛城的時候，是白楚恆復活之後。衛城告訴白楚恆，說芷珊知道白楚恆沒了修為，很擔心他，但覺得自己沒臉見白楚恆，便讓衛城來保護白楚恆。

可從現在發生的情況來看，要說對不起，也該是白楚恆對不起芷珊。難道這之後，芷珊又做了對不起白楚恆的事情？白楚恆本來也不喜歡芷珊，芷珊就算另嫁他人，也不是對不起白楚恆。而且芷珊一介女子，在重男輕女的年代，曹家提供給白家的用藥都是要經過層層篩選的，估計芷珊連碰到丹藥的機會都沒有。她能做什麼對不起白楚恆的事？過一千年都覺得沒臉見白楚恆，這件事小不了！

白楚恆見我發傻，問我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