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一下。

白楚恆愣住，瞪大眼睛看著我，等著我的下文。

我繼續道，“楚恆，我真的好喜歡你。可你是少爺啊，我是丫鬟，看到蘇維哥哥和朗悅姐姐的遭遇，我特別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也會和朗悅姐姐一樣，被白府趕出門，連大門都不得靠近。那樣的話，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楚恆臉頰緋紅，我突然的告白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他低聲問，“這跟你偷學法術有什麼關係？”

“我會的法術越多，能力越強，白家就越容易接受我啊。就像胡五爺，他那麼強大，連白族長都對胡五爺特別好。等我有一天像胡五爺那麼強大的時候，我的身份就不再是丫鬟了，我就有資格站在你身邊了。楚恆，我做這些都是因為喜歡你啊。”

這番話把我驚呆了，出自我口卻不是出自我心。

我猛然間明白，邪神所說的不能改變歷史是怎麼回事！我可以改變一些不影響歷史發展的事情，比如青瓔和白楚恆相處的時間！

我問過白楚恆，什麼時候喜歡上青瓔的。白楚恆回答，蘇府花園一見鍾情。白楚恆十歲之前沒有離開過白家，也就是說，白楚恆第一次見到青瓔，肯定是在十歲之後。而我因為要時刻跟著白楚恆找唐樓的關係，所以主動找白楚恆，將他倆相處的時間延長了。我經歷的這段時間，在青瓔記憶裡是沒有的。看上去我是做了一件改變歷史的事情，可其實無論白楚恆和青瓔相處時間的長短，他倆都會相愛，白楚恆都會一心一意的待青瓔。

這才是歷史的軌跡，也就是所謂我不能改變的事情。比如現在，當我做的這些事情要惹白楚恆懷疑，破壞青瓔和白楚恆關係的時候，我要說的話就不受我的控制了。

白楚恆臉羞得通紅，伸手捧住我的臉，為我擦去眼淚，“別哭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可偷學是不對的，而且你偷學的也太高階了，連我都只是看過而已。我還沒學會，你竟然都會了。你要想學，我學會了的都教給你，你就別偷跟著五爺爺學了，要是被五爺爺發現的話，你就慘了。”

我擦擦眼淚，“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楚恆，以你現在的修為，能支撐這個法陣嗎？”

白楚恆眉頭皺起來，“這麼高階的法陣，我還沒做過。我們可以先抓一隻老鼠做個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