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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不記得了,對嗎?”白楚恆焦急的看著我,眸光閃爍,十分擔心,“瓔兒,你究竟怎麼了?你不是中邪了,你難道有什麼隱疾?”
隱疾?!
我眼珠一轉,“對啊,我有病!間接性失憶症加雙重人格躁鬱症。”
白楚恆眉頭蹙起來,“這都什麼病?我怎麼一個都沒聽過,嚴重嗎?”
一千年以後的名詞,你聽過才怪!
我心裡吐槽,表面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輕咬下唇,微微搖頭,“不嚴重,就是有時候會忘事,有時候你會覺得那個人不是我。”
白楚恆聞言,瞭然道,“我就說嘛,睡著之前明明是一副端莊溫順的模樣,怎麼一覺醒來就變得那麼古靈精怪了。一個淑女,一個有趣,原來都是你。”
我聽白楚恆這麼說,心裡有點不高興了。雖然是我想讓他這麼認為的,但把我和青瓔弄混,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楚恆,那你喜歡淑女的多一點,還是喜歡有趣的多一點?”我揹著手,身體向前探,歪著腦袋看白楚恆。
白楚恆臉一下子就紅了,眸光躲閃,“我……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是個女孩子……嗯……”
白楚恆話沒說完,我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在白楚恆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快速的撤回來。
白楚恆僵在原地,渾身肌肉繃緊,臉紅到了耳根,就差可以從耳朵向外冒煙了。
千年後,我可從沒見過白楚恆害羞,窘迫,不知所措的樣子。現在看到,只覺得實在可愛。
現在的白楚恆就是一張白紙,沒有被人畫滿顏色,更沒有被切割的傷痕累累。如一塊精美的璞玉,等待雕琢,而青瓔卻把他毀了!
我第一次湧出想改變歷史的念頭,想保護白楚恆。
白楚恆回神過來,眸光閃爍不敢看我,“你,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能能……”
“能什麼!我喜歡你啊,所以才親你。這跟我是不是女孩子有什麼關係!楚恆,你喜歡我嗎?更喜歡這個樣子的我,還是更喜歡淑女樣子的我?”
白楚恆偷偷瞥我一眼,緊咬著下唇,不說話。
瞧他低著頭,臉羞得通紅一副隱忍的樣子,好像我要強上他一樣。雖然我的確有這個心,但也得等十年後才行啊。
“不說算了。”我佯裝生氣。
白楚恆抬頭,緊張的看我一眼,“你別生氣,我,我喜歡……”
白楚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說的話我已經聽不到的,只能側頭過去聽他在說什麼。在我側頭靠近他的時候,白楚恆突然轉頭過來,親了我一口,然後轉頭跑進了內室,留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捂著嘴,熱淚盈眶!
我不是害羞的,也不是震驚的!尼瑪!我是疼的!
試想一個莽撞害羞的小男孩突然迎面親上來,力度完全沒有把握,牙齒撞牙齒,可憐我的嘴唇就遭殃了。
我先摸了摸牙,幸好沒被撞松,然後又摸了摸嘴唇,發現也沒有血,就是被撞的非常疼。
我走向內室,還沒進去,白楚恆就出來了。他用冷水洗了臉,看上去冷靜多了。但當他看到我,還是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的就要低頭。
他是一個少爺,見到一個丫鬟就害羞的低頭。這不等於告訴別人,我倆有姦情麼!
我為了分散白楚恆的注意力,趕忙問道,“賀少爺說的雲伯伯是誰呀?”
白楚恆單獨面對我,還是有些緊張,他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幾口茶,才道,“是我大姑父家。大姑父家姓雲,是開鏢局的,中原有名的天武鏢局,就是他家的。姑姑嫁過去之後,雲家有時也會跟著白家做些除魔的事情。”
“是你親姑姑嗎?”我問。
白楚恆點頭,“父親的大姐。”
聽完,我心裡更疑惑了。既然北陽城有這麼親的親戚,白族長為什麼還要把白楚恆送來賀家,而不是送去親姑姑那裡。難道在白族長心裡,自己的親女兒還不如賀家人可靠?
呵呵!估計要打臉了!
“對了,表演節目又是怎麼回事?不是為你接風嗎?”
“姑父不僅給賀家蘇家下了帖子,還給了北陽城裡其他幾個大的家族都下了請帖。這麼多人聚在一起,自然要有玩樂。其實,瓔兒,你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女子才藝不過琴棋書畫,你隨意表演一個拿手的就好。”
我嘴角扯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