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裡的都是些老人婦女兒童。道都是土路,每一戶都有自家的大院子,大門就用幹樹枝扎一個籬笆。幾乎家家養狗。剛一進村就能聽到一陣一陣的狗吠,但我們車開進來之後。狗吠一下子就停了。
老爸小時候被狗咬過,最怕狗。聽到都安靜了,高興的說這是狗都在歡迎我們。
狗通靈。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東西,尤其是黑狗更是破煞驅邪的寶貝。可白楚恆明明都進村了。狗卻一條都不敢叫了。我想跟白楚恆和好,趁機挽上白楚恆的胳膊,問他是不是現在的狗都退化了?
白楚恆瞥我一眼,估計是怕我一直問這麼白痴的問題,目露鄙夷卻依舊回答我,“它們是不敢。”
貧瘠的地方,十幾年都沒變過。剛一回來我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去奶奶家的路上,白楚恆向著村東頭看了幾眼,那是發生山體滑坡露出山洞的方向。
“一會兒去看看?”
白楚恆點頭。
“你媳婦是不是超級善解人意?”為了讓白楚恆完全忘掉我跟賀斯博的事情,我也是豁出去了臉皮,拼了!
我剛說完,白楚恆還沒說話,老爸受不了了,打了個惡寒走到了我們前面,老媽笑眯眯的瞪我一眼,“都到長輩家了,小可不許這樣!”
我不以為然的抱緊白楚恆的胳膊,“我就是喜歡他。”
白楚恆拉著我故意放慢了腳步,與老媽拉開距離後,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他垂眸看著我,“再這樣下去,我不介意進家門之前,先吃你一次。”
我臉咻的就紅了,想到找郞琪的時候,山裡野戰的那一次。頓時覺得自己沒臉見人,鬆開白楚恆的胳膊,就跑到前面去了。
“我的大寶貝!”奶奶站在家門口,看到我們到了,歡喜的叫我。
見到年邁的奶奶,我眼眶一下紅了,忙於工作連家都很少回,更別說老家的親人了。我從小跟著奶奶長大,她在我記憶裡還是個健壯可以務農的老人,現在卻變成頭髮花白,連走路都要拄拐的老太太了。
我趴在奶奶肩頭撒嬌說想她。奶奶笑呵呵對我說,想她就多回來看看她。
白楚恆過來打招呼,奶奶高興的拉過白楚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