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為什麼。但見白楚恆緊鎖的眉頭,也知道定有他的理由。便聽話的閉上了。直到白楚恆讓我睜開,我才睜開眼。
白楚恆靠在椅背上,緊閉著眼睛,眉頭深鎖,雙手在身前緊握成拳,是十分痛苦的模樣。小鬼已經不見了。
“小鬼呢?”
“被我吃了。”
白楚恆身體開始向外釋放肉眼都可以看到的黑氣,臉色蒼白,屍斑越來越明顯。
這時候救護車來了,我給白楚恆拿了一個毯子披上,告訴救護人員,後座顧源的情況,扶著白楚恆就要離開。醫生看見白楚恆裹著毯子一直髮抖,勸白楚恆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加上顧源情況特殊,醫生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估計是覺得人是我撞的,所以不能輕易讓我走。
白楚恆身體抖的越來越厲害,他回頭看了醫生一眼。喋血的紅眸,臉上屍斑片片。嚇得醫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害怕白楚恆失去理智,把身上帶著的所有的證件和錢都給了醫生,然後跟個精神病似的跟醫生大喊大叫了一頓,趁著救護人員發愣的功夫,趕忙帶著白楚恆跑了。
沒了證件和錢,想去開。房是不可能了。我一咬牙,帶著白楚恆去了公園。
因為天還冷著,公園裡沒什麼人。一角恰巧有一片竹林,我扶著白楚恆鑽進去。剛鑽進竹林,白楚恆就如野獸一般,將我撲到在了地上。喘息著粗氣,唇封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允著,雙手撕開我身上的衣服。我怕被他撕爛了,趕忙主動去脫。
他的大手抓在我的胸前,用力的揉。捏,我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卻不敢叫。這裡是公園,萬一被人聽到了,我的臉就丟盡了,可以直接去投湖了。褲子剛剛被他脫到大腿,他就急不可耐的進入。
我咬著自己的手臂,生怕自己發出聲音。可他卻做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我拼命的隱忍著,覺得身體都要被他玩壞了。
直到他悶哼一聲,倒在我懷裡,我才覺察出來嘴裡的淡淡腥氣。低頭一看,手臂已經被咬破了。
被吸了陽氣,身體開始發酸,眼皮發沉。我揭開毯子,看著趴在我懷裡的白楚恆,他似是睡著了,臉上的屍斑在逐漸的變淡。他的睫毛很長,纖長濃密的睫毛打在下眼瞼上,投出一道好看的陰影。我不禁覆手上去,手指輕碰在他的眼角。
白楚恆被我弄醒,睜開眼睛看我,稍後他神色一沉,從我身上起來,“為什麼不推開我!”
我一笑,“我自願的,為什麼要推開你?”
白楚恆眼底閃過一抹心疼,聲音變得冰冷,“再來一次,你會死的!”
我一愣,我知道吸陽氣會減壽命,但我的壽命就這麼短嗎?
“往常我會剋制,但反噬發狂的時候,你就會危險。”白楚恆握了握拳,似是在為自己剛剛的所作多為感到懊悔。
“下一次,你就用郞琪留給你的請神符對付我!”
看著他如此心疼我,我呵呵傻笑,覺得就算現在死也值得了。
白楚恆看著我躺在地上傻笑,蹲在一側開始給我穿衣服。他努力的想要表現溫柔,但女人的衣服他似是隻會脫,不會穿。我笑著罵他笨,他挑眉看我一眼,卻沒有反駁。
手機突然響了,是姚嬸打來的。姚嬸他們已經到了醫院,顧源搶救無效,去世了。聽醫生說我們也出了車禍,打電話過來問問。
聽到我說沒事,姚嬸才放心的結束通話電話。
這時,我才想起來車上的小鬼,問白楚恆他明明會法術,用法術除去小鬼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吃掉?
“那小鬼是陰陽家養的,當初陰陽家畏懼混沌的力量才沒敢殺我,這次應該是派個低階小鬼來探探路。”
白楚恆聲音平淡,似是在說別人的事情。我卻聽得無比揪心,生怕白楚恆有一天遭了敵手。
估計是賀斯博得到紅玉的訊息洩露了,陰陽家現在相對白楚恆下手。白楚恆如果是用法術滅掉小鬼,陰陽家的人就會知道,白楚恆身邊沒有混沌的保護。所以他才冒著被煞氣反噬的風險,將小鬼吃掉。是為了讓陰陽家誤以為,混沌還在保護他,讓陰陽家的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他下手。
我分析著問白楚恆我想的對不對?
白楚恆輕笑一下,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說,“那個小鬼是低階小鬼,必須透過施法者的接觸才能將小鬼放在人身上並控制人的行為。”
我立馬明白過來,“你是說,小鬼寄生在顧源身上,讓顧源出了車禍,再借此來接近我們,那顧源在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