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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是小晴吧,我是你姚嬸。”顧博的媽媽姓姚。她的聲音很急,又是一大早打來的,我隱約覺得出事了。
“小晴啊,公安局打來電話,說二蛋聚眾鬥毆被抓起來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求求你爸,找個關係把人弄出來。我家二蛋要是進去了,以後在村裡找媳婦都難。算姚嬸求你了。”
“我肯定去辦,姚嬸您放心。有訊息了我通知您。”
我匆匆結束通話電話。肯定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是我拖累了顧博。大沖家有關係,他找不來白楚恆的麻煩,那就只能從顧博下手。
這事我不能找我爸,他雖說得上話,但他對顧博向來都有看法,這忙他肯定不會幫。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讓警察放人,還是得去找大沖。
我穿好衣服,就向外走。白楚恆聽到了電話,跟了出來,“昨天讓我把那小子殺了,現在不什麼事都沒了。”
我十分想問問他,人命在他眼裡算什麼,是不是所有人都和顧博姥姥一樣,只要他看不順眼,都可以殺掉。但這話到了嘴邊,我又生生嚥了下去。
日,我慫,我不敢啊!
我偷偷摸摸瞪了白楚恆一眼,心底對他的好感瞬間清零了。
出了環球酒店,白楚恆開了一輛賓利等在門口。
我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白楚恆開啟車門,“上來。”
我坐進去,上下左右的一頓亂摸,生怕這是紙糊的。
“這這這車你哪來的?”我承認我這輩子沒坐過這麼好的車,甚至連摸都沒摸過。
白楚恆瞥我一眼,“買的。”
冥幣還能買這玩意兒?我突然覺得我應該給自己也燒點,就是不知道我還活著,能不能收到。
他輕哼一聲,“我的陪葬品隨便拿出來一件,都不止這個數。你要喜歡,這車送你。”
尼瑪真土豪啊,渾身都透著資本家的銅臭味!不過,我喜歡!
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更是一個看錢的世界。一輛賓利往看守所門口一停,裡面立馬出來迎接的片警。
片警以為是哪位高官家的公子,結果看來看去不認識,“您二位這是?”
“我的一位朋友被你們關起來了,我來瞧瞧。”
白楚恆聲音冷冷的,周身透著一股子霸氣,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他說話就向裡面走,片警也不敢攔著。我屁顛屁顛的跟在白楚恆身後,不得不說,這丫的氣場絕非凡人能hohd住的。
白楚恆報了二狗子的名字。因二狗子是大沖專門交代過的人,片警做不了主,把我們往休息室一帶,就去找管事的領導了。所長一聽是開賓利來的倆人,又是要見大沖交代過的人,片刻也沒敢耽誤。
在休息室板凳還沒坐熱,所長就來了。所長四十來歲,穿著一身便服,大肚子凸起,大胖臉上雙眼佈滿血絲,黑眼圈都能趕上國寶了,也不知道是幾個晚上沒睡熬成了這樣。
“你好,你好。”所長熱情的伸手過來,就要和白楚恆握手。
白楚恆手向身後一背,輕抬眼皮掃了所長一眼,“你家有人出事了。”
臥槽,威脅所長啊!白楚恆就算不懂活人之間人際關係,那也不能全憑武力啊。要不顧博就算出來,也是逃犯!
我伸手剛想把白楚恆拉到一邊,就聽所長激動的說,“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015 倆缺心眼的男人
“你家孩子惹了東西。現在人不人鬼不鬼。你找了道士,但沒成效。”
聽完白楚恆這段話,所長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這事不光彩,還涉嫌封建迷信。他對身邊人都是保密的。
所長讓片警出去。休息室只留下我們三人。他看著白楚恆,“你能打聽到這些訊息。算有點本事。你想怎麼樣?”
白楚恆輕哼一聲,對著一團的空氣故作玄虛。“去給他瞧瞧你們的本事。”
所長還沒弄清什麼情況,就覺得四周陰風大起,屋子裡的溫度一下子就冷下來。接著,他感覺到一冰涼的手正從他後脖頸摸上來。
“啊!鬼。鬼!”所長嚇得跌在地上,連連後退。“還請先生收回神通!”
我險些笑出聲來,白楚恆周圍根本什麼都沒有,他只是偷摸的釋放了些鬼氣。製造了一些氣流。一些氣流就把這所長嚇成這樣了,要是讓他知道。他面前的這個人才是鬼,那還不得把他嚇死!
我趁機上前,吹牛逼帶嚇唬,“他這點本事不算什麼。你現在關著的那位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