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時期,今天偷跑出去,我也就不跟師尊打小報告了,你快讓這女人滾出去,你要人陪,人家陪你啊。”
她撩了一下長髮,胸前的小兔子都跟著顫了幾顫。
連我看了都覺得血管噴張,賀斯博要是沒有反應,那他就是柳下惠了。
“滾!”賀斯博冷冷的吐出這一個字,抱著我就向前走。
我抬頭,悄悄窺著賀斯博的神色,他看向女鬼的表情陰冷,還沒我的眼神猥瑣。我心一鬆,他不會真都是柳下惠吧?那我就安全了。
賀斯博似是知道我的想法,唇角一揚,笑容邪魅誘人,“馬上你就會知道,你老公那方面到底行不行!”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驚愕的看著他,為了測試我的猜測,這句話我故意沒有說出口。
賀斯博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像是要看穿我的心,“白楚恆與你冥婚之後對你有心理感應,我又豈會沒這種本事!”
“可我們又沒有冥婚。”
“我們從小有娃娃親,婚書早就燒到閻王那裡了。算起來,我比白楚恆可早得多。我才該是你的大老公。”
老媽說我與賀斯博定了娃娃親之後,我有問過到底怎麼回事。聽老媽講,當初紅姨懷上賀斯博三個月的時候,賀斯博的生父就出意外了。紅姨不想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曾去醫院要把孩子打掉。但被賀斯博的親爺爺拉了回來,娃娃親也是賀斯博親爺爺的提議。老媽覺得這樣能安撫紅姨情緒,也就同意了。
娃娃親儀式辦得很莊重,賀斯博家的親戚朋友都請了。但老媽覺得沒必要,我家親戚一個沒請。也是因為這樣,老爸老媽不說,我才不知道自己被定了娃娃親。在儀式上,剛滿月的我被賀斯博親爺爺剪下來一縷頭髮,還刺破手指把血滴在了一張白紙上。儀式結束之後,紅姨就改嫁了,之後就出了國。聽說改嫁的事也是賀斯博親爺爺做得媒。
聽這件事的時候,只覺得這老頭神神叨叨的,為了留下親孫子啥都做得出來。現在再想想,那張白紙應該就是結冥婚的婚書,可那時候賀斯博還沒有出生,老頭就把冥婚給他先準備上了,這不是咒自己的孫子出意外嗎?
女鬼看我和賀斯博親親我我的樣子不服氣,追了上來,“賀少,人家都是為你好,你的靈魂和身體分明就要融合成功了,這個女人卻害你失去了身體,現在魂魄不穩定,面臨魂飛魄散,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害得!你要找人陪,我陪……”
賀斯博身體一抖,暗暗發力,一股黑氣從他後背迸發而出,化成一條鐵鏈,纏住了女鬼的脖子。女鬼被勒的臉色發青,原本迷人的一張小臉,暴起青色血管,變成鬼面獠牙的模樣,十分嚇人。
“饒……饒……命……”
“滾!”賀斯博低吼了一聲,鬆開她。女鬼是爺爺派過來的,就算是他,要殺女鬼也得想想後果。
女鬼撿回來一條命,頹廢的癱在地上,一雙眼睛狠毒的盯著我。
地下空間很大,像是一個旅館似的。下了電梯是走廊,走廊兩側每隔十幾步就有一個房間。房間的門都關著,一些門上還貼著黃色符咒。
我越看越覺得奇怪,聽女鬼說話的語氣,賀斯博是這裡的少爺,可賀斯博是鬼,這裡怎麼還能有滅鬼的符咒!
我正胡思亂想著,賀斯博把我帶進了一個房間。應該是他的睡房,房間裝修簡單,一張雙人大床,一個書架。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欺身壓了上來,帶著魅惑的氣息,唇輕輕廝摩著我的耳垂,“今晚洞房。”
我去,你能不能聽我說說話,我好像沒說要嫁給你!
我用手推開賀斯博的俊臉,拼命的扯開話題,“你既然沒死,幹嘛不回身體裡去啊,你媽媽現在很擔心你!”
提到紅姨,賀斯博眼神一淡,“我已經死了,半年前的車禍,我就已經死了。”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賀斯博的唇又壓上來,“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慢慢講給你。”
我還想再說什麼,但嘴卻被他封住了。他用舌溫柔的撬開我的嘴,引導著我的舌,慢慢的糾葛在一起。他用一隻手扼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開始遊走在我身上。
外衣褪去。當他看到右胸口刻著的恆字,他神色一頓。
覆手上去輕輕摩挲,“疼麼?”
我哪還有心情管那裡疼不疼,只想著求饒,“放過我吧……你身邊那麼多美女……賀總……”
“叫我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