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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是可以看到鬼的了。這鬼就算要逃,我們也能看到他逃跑的樣子,現在這算怎麼回事,莫名其妙消失了?

“這怎麼回事?”空氣中連陰氣都感覺不到了,彷彿那傢伙就沒出現過一樣。

二狗子面色凝重看著我,“這次你遇到麻煩了。”

我心頭一跳,我tm麻煩夠多了,這次又是哪路鬼怪想要我的命!

瞧見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樣子,二狗子長吁了一口氣,“這鬼什麼路數我也看不懂。先記下來,等十五那天一起問姥姥。”

遇到二狗子這麼坑的隊友,我也是醉了。但有個隊友在身邊,總好過一個人,我心裡還是踏實的。爸媽看我心情不好,也就沒吵吵著趕二狗子走,賀斯博更是無所謂,紅姨對顧博卻不怎麼友好,不知是不是老媽對她說了什麼。

二狗子箱子裡又新添了一些我沒見過的新玩意兒,聽他說是從善緣堂淘回來。善緣堂掌櫃郎飛還是下落不明,連他的家人,二狗子都聯絡不上。黑狗血是他準備對付白楚恆用的,沒想到用在男鬼身上了。

住進來後,二狗子總說別墅裡有股子邪氣,白天沒事就帶著我到處亂轉,去找邪氣的根源。每次賀斯博都笑眯眯的跟在我後面,從不打擾卻又總在快要無視他的時候,露出一記迷死人的微笑,讓我時時刻刻不敢輕視這個有毒的男人。

家鄉有新年第一天登高的習俗。但過年當天紅姨和賀斯博要去國都,於是老媽提議兩家人提前登山。我知道她跟紅姨打的什麼主意,山上有月老廟,她倆明顯就是要撮合我和賀斯博。

二狗子要準備十五的請神法陣,不願意去,我告訴他山上有口泉水,名神泉。東北再冷的天泉水都沒有結過冰,一年四季泉水向外湧。十五要的請神法陣,需要井水。現在這社會,去哪找井水。二狗子正在發愁,聽我說山上有口神泉,立馬跟著了。

神泉水和月老廟在山的兩側,根本不能走同一條路。在山腳下,我們三個年輕人就跟三位老人分開了,先去神泉水然後去月老廟匯合。

我本以為賀斯博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走不了幾步就會累的不成樣子。沒想到他一直不遠不近的走在我前面,到了神泉,我累成了狗,人家卻什麼事都沒有。

二狗子去打水的時候,悄悄跟我說,“這小子身上有股邪氣。”

我轉過頭去看賀斯博,他隨意的靠在一棵大樹上,明媚的陽光在他身後,照耀的他無比耀眼。他穿著藍色登山裝,修長的體型,俊朗的相貌,就像是一個在山間擺拍的模特。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回眸給了我一個微笑。張揚輕狂的年紀,放。蕩不羈的笑臉,賀斯博滿足了一切少女對黑馬王子的想象。多金、帥氣、亦正亦邪,好的時候像夏天的烈日能將你融化,壞的時候像街角路邊的小痞子,恨得你牙根癢癢。

我心緒一蕩,生怕被這小子勾起我的少女情懷,慌忙把頭扭到一旁不看他。

神泉在這一帶很有名,每天排隊打水的人都一堆。我看二狗子一時半會也排不到,就無聊的到處轉轉,賀斯博一路沉默的跟著我。

神泉繼續向上走,在山的半山腰上有一個破廟,是為薛仁貴戰樊梨花那段精彩故事建造的,不過也沒人拜祭,都荒廢了,雕塑顏料老舊,已經看不出當初薛大將威風凜凜的模樣。我坐在破廟門檻上歇腳。賀斯博就坐在我一邊。

“我喜歡你。”

他突然來了一句。

我心頭一跳,忙扭過頭看他。他目光注視著不遠處,眼底閃爍光澤。我想到白楚恆跟我說這句話時候的情景,也是誠懇的態度,哼,最後還不是決絕的離開了!

聽到我一聲冷哼,賀斯博看向我,“你不信?”

他目光明媚,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壞樣子,與白楚恆截然不同。

我一陣心虛,不敢看他,“情場高手說的喜歡,誰信了誰就是傻子。”賀斯博是富二代,又是花花公子的性子,撩妹的手段還那麼高明。身邊女人要少了都見鬼了。

“我們有婚約,你與她們不同,我想溫柔對你。”

不同是幾個意思,是說以後可以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我斜了他一眼,懶得跟他廢話。道不同不相為謀,應該說的就是我跟他了。

賀斯博突然張開手臂,把我拉入他的懷裡,我緊貼在他前胸,下巴被他另一隻手勾起來,我仰視著他。他的唇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帥氣的樣子足以讓女人當場獻身了。

我想推開他,卻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裡。他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