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雙大手從背後拉住了我,“小娘子,你走了,爺可怎麼辦!”
我用眼角瞥了胡五爺一眼,胡五爺坐在浴桶裡,赤/裸著上身靠在浴桶邊,兩條手臂搭在浴桶沿上,下身穿著一條古時候黑色的綢緞褲子。看到他沒全裸著,我就放心了。
轉回身幫他清洗身上的血。
胡五爺身上全是傷,水碰在傷口上疼得他一陣陣顫慄,我儘量把動作放輕放緩,想減輕他感受到的疼痛。
胡五爺告訴我不用這麼慢,要不洗到天亮也洗不完。又說,他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見我跟他到了一處沒人認識的地方,然後每天嘿嘿嘿……
他那幾聲嘿嘿嘿,聽得我心裡發毛。
我握著他如緞的黑髮,報復心起,“胡五爺,我幫你頭髮剪了吧,你留在陽間,這麼長的頭髮不行的。”
胡五爺想也沒想就說好。
我立馬跑出去找剪刀。
尼瑪,不把你剪成地中海,都對不起我親自拿剪刀。
我剛跑到院裡,就聽到白楚恆的屋子裡傳來一聲驚叫,是馨雅的聲音。
想到馨雅想殺我。
我心頭一顫,難道黃永生沒給馨雅吃無妄人參?!
我整顆心一下子揪了起來,轉頭就往屋裡跑。
黃永生比我更緊張,空中化作一隻黃鼠狼,咻的一下就鑽進了屋子。
我進屋的時候,馨雅摔在地上,連衣裙後背的拉鍊拉開,肩頭露在外面,她雙手護在胸前,看著白楚恆的眼神即緊張又興奮,甚至還有些害羞。
白楚恆站在地上,上身赤/裸,一雙眼陰鷙的盯著馨雅,嘴角滴下殷紅的液體。
我趕忙跑過去伸手扶白楚恆,卻被白楚恆抬手甩開了。
我一愣,黃永生也怔了一下,忙問發生了什麼?
“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白楚恆冷厲的質問馨雅。
馨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搖頭說沒什麼,只是藥而已,幫助調息的藥。
黃永生在這裡,用什麼藥可騙不了他。
我讓黃永生給白楚恆檢查一下。黃永生走過來,伸手沾了一滴白楚恆嘴角淌下來的殷紅液體,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臉色忽的一變,“無妄人參!”
“什麼!”白楚恆拿了唯一的那根無妄人參,難道白天我跟黃永生說話,馨雅聽到了?我轉頭看向馨雅,質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