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著燈光，我都沒注意到。

混沌降到地上之後，我一溜煙跑進了村子裡。身後的黃永生笑我，說我就地解決得了，這種地方的廁所容易有髒東西。

209　妖后

周圍是一片黃沙，連棵樹都沒有，還讓我就地解決，真特麼說得出來！

我太著急了。就沒回身去罵他。跑進了村裡，有臨街建的小房子，我探頭看了一眼，是農村的那種廁所。臭氣熏天。我捏住鼻子，鑽了進去。因為天黑的緣故，廁所裡又沒有燈。想起黃永生說有髒東西，我心裡直發毛。

一直警惕的看著四周。直到我起身提褲子，也沒出什麼異常的事情。我心底長吁了一口氣，剛放鬆警惕，突然聽到女人咯咯笑的聲音。

我嚇得心頭一跳。趕忙從廁所裡跑出來，剛想告訴白楚恆我聽到了女人的笑聲，就看到白楚恆此時正被兩個女生圍著，笑聲就是這兩個女生髮出來的。

兩個女生穿著登山裝。一個較為安靜的看著，另一個一直嘰嘰喳喳的跟白楚恆在說什麼，說到高興的地方還會咯咯笑兩聲。白楚恆手插在西褲褲兜裡，眉頭微蹙。眼底閃過一抹煩躁。

黃永生被三名男生圍著，男生們同樣穿登山裝。黃永生面板黝黑，又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估計被男生們當成本地人了。

白楚恆這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真讓人不放心！

我趕忙跑過去，將手從白楚恆手臂環過去，身子貼在白楚恆身上，撒嬌道，“老公，我們走吧。”

兩名女生看到我跟白楚恆親暱的樣子，露出幾分失望的神色。

一共兩名女生，還都去圍著白楚恆了。黃永生臉色本就不好看，又聽到男生們都問他本地的風土人情，明白過來這些人是拿他當本地農民了，頓時氣得眼睛一瞪，“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黃永生突然發火，把三名男生嚇得一愣。

黃永生走過來，不高興的瞪我一眼，“解決完了？那我們趕緊上山！”

兩名女生聽到黃永生說上山，立馬來了興趣。

“你們是來這旅遊的嗎？”一名女生說道，“我叫雷詩，她叫青羽，那三個男生也是我們的同學。我們是大四的學生，也是來爬辰邳山的。你們現在要上山嗎，可以帶上我們嗎？”

我看了看叫雷詩的女生，穿著一身淡藍色登山裝，揹著一個旅行包，說話的時候，大眼睛會看著人眨巴眨巴的，很活潑的樣子。叫青羽的女生就比較安靜，看到我看她，對著我淺笑著點了點頭。

黃永生煩躁的擺擺手，“不帶，不帶，我們有正事，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黃永生又催了白楚恆幾句，就往村外走。

雷詩不想放棄，追著我們走了幾步，被青羽攔下來，“人家不想帶我們，我們就不要勉強了，明天我們自己上山也是一樣的。而且今天好晚了，山路不好走，我們還是找地方睡一宿比較好。”

三個男生也勸，說黃永生是個怪人，亂髮脾氣，不一起上山是好事。

三個男生擔心被我們聽到，故意壓低了聲音。但修道者耳聰目明，連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了，更別說身為仙家的黃永生。

黃永生鐵青著一張臉，轉回頭要找幾個大學生算賬。

我趕忙攔著，說正事要緊。

“媽蛋！這破地老子果然是不能來，一來就犯衝！”黃皮子小氣，得罪黃皮子，禍及三代，天性使然。讓黃永生硬生生吞下這口氣，的確有點難為他。

但大學生口無遮攔，為了這點小事，黃永生就讓這些大學生一生時運變差，甚至禍及子孫的話，這些大學生也太可憐了。我為了分散黃永生的注意力，扯開了話題，“黃大仙，你是仙家，怎麼這麼怕來辰邳山，還說怕有人會扒了你的皮。辰邳山上不都是妖怪嗎？難道有妖怪比仙家還厲害？”

黃永生聽到我問，小眼睛先掃了一下白楚恆，似是在看白楚恆的反應。

白楚恆沒說話，一副淡然的神色，根本沒聽到我說話似的。

沒有說話便是不反對了。

黃永生這才道，“老子是仙，老子自然不怕這山頭的妖怪。只是萬事佔個理字，當年終究是我跟那隻狐狸愧對了她。”

我一聽這裡面有故事，催著黃永生跟我講。胡五爺跟白楚恆一樣，說起自己千年前的事，要多不樂意有多不樂意。每次問都跟擠牙膏似的，現在黃永生願意跟我講，我巴不得多聽點。

黃永生告訴我，千年前的辰邳山是妖怪們的聚集地，哪怕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