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衣服。”白楚恆眉頭蹙著,看樣子他是實在接受不了現在身上穿著的這一身。
我擔心他的腿,但看他走了幾步,都是十分正常的樣子,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的腿……”
婷莛自豪的對我笑一下,“有我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傷!”
昨天不是說沒辦法麼!
我腦子完全懵了,這跟昨晚完全不一樣啊,雖然我很開心現在這種情況,但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還想問胡五爺到底怎麼回事,但白楚恆已經在車上等我了。
我怕他等急,就想著回來再問也一樣,緊跑了幾步,上了車。
我在沈城上學加工作一共五年多的時間,對商場還是很瞭解的。白楚恆把車停好,我們直奔男裝櫃檯。不得不說,拉著白楚恆出來逛街,滿足了我身為女人的極大虛榮心,有這樣一個帥比在身邊,跟店員問價錢的底氣都足了。
白楚恆要選的衣服,其實就一種——黑色西裝。只是我早就看膩了他穿黑色西裝的樣子,纏著他試別樣的衣服給我看。白楚恆起初不願意,後來被我纏得煩了,蹙著眉頭告訴我,只試一身。
我高興的差點跳起來。既然只能試一身別的款式的,我肯定要精挑細選的。在我選衣服的時候,白楚恆已經換上了選好的黑色西裝,他看著我滿店的轉悠,坐在賣家沙發裡等我。修長的大長腿交迭,抬起一隻胳膊,手肘抵在膝蓋上,手隨意的搭在前額,擺出來的姿勢像極了在拍封面的模特!
一些女店員花痴一樣的聚在一塊,商量著要不要去給白楚恆打招呼,要個電話什麼的。
聽到這話我就不高興了,我故意從她們身前擠過去,挽住白楚恆的胳膊,“楚恒大老公,我選不出其他款式,你起來看看喜歡哪一種好不好?”
我當然知道白楚恆不可能起來去看,我故意放大聲音,就是想告訴其他人,這個男人是我的。現在我恨不得把所有的熟人都遇一遍,然後宣佈,我找到男朋友了!
白楚恆抬眼掃了那些店員一眼,又看向我,“去給你買。”
這就不試了?
我不甘心啊,趕忙跟上去。
白楚恆側目看我,“滿足了你的虛榮心,不需要再滿足你的視覺了。”
靠!我怎麼有一種落入了白楚恆圈套的感覺!
他一開始就不想試其他的衣服,所以在店裡的時候,才擺出一副能迷死女人的樣子,他已經料想到我看到女店員犯花痴之後的表現了。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腹黑!
我正鬱悶著,突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蘇晴,真的是你啊!”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高興,至少可以再炫耀一次,彌補一下看不到白楚恆穿其他款式衣服的遺憾。
我轉過身,面前站著一個女人,穿著一身職業裝,個子不高,笑起來兩個酒窩甜甜的,連聲音都是柔柔的,是北方少見的小巧溫柔型的女人。我對她記憶很深,單位同事,名叫黃金笛,是張平手下的一個實習生。
“黃金笛?”我說話的時候,手已經挽住了白楚恆的胳膊。
黃金笛看到白楚恆,臉上閃過一絲驚豔,然後問我,“你男朋友?”
我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立馬點頭,然後又問黃金笛怎麼會在這裡?
黃金笛告訴我,張平前兩天也離職了,她現在接替張平的工作,來這是為了找張平的,一些業務上的事情還沒有交接清楚,她來問問張平這個前輩。
張平被石磊上身之後,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她的確不能再做公關的工作了。
我心裡有些內疚,還是覺得是自己害了張平。
黃金笛看到我愣神了,叫了我兩聲,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問她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我請你喝咖啡。”黃金笛不等我同意,就拉著我進了咖啡店。又跟我扯了一堆沒用的,上班的時候我就沒跟她這麼熟,她突然這樣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而且我心裡很急啊,我還要買衣服呢,好不容易拉著白楚恆出來逛街,我可不想一天的時間都浪費在黃金笛身上。
白楚恆不能吃陽間的東西,面前的咖啡就沒動。
黃金笛問是不是不合口味,要不要換一種。
我趕忙端起來白楚恆的那杯,豪爽的直接幹了,然後擦了擦嘴,說,“咖啡也喝完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聽到我要走,黃金笛才叫住我,“蘇晴,我真有事問你,是這樣的。張平給我介紹了一個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