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身體一個踉蹌,蘇洛趕緊扶住他,對著郞琪道,“有沒有鎖魂符?”
郞琪說有,遞給蘇洛,蘇洛用法貼在白楚恆額頭,再將白楚恆放在沙發裡休息。
白楚恆那麼對張平,我生氣的看著他,覺得他死了才好,但看他難受的樣子,又心疼,就問蘇洛怎麼了?
“為了保張平一命,施法的時候他手下留情,讓養鬼的人跑了,還傷了他。”
“那人知道白楚恆受傷,會不會再找來?”郞琪有些緊張,那人能把白楚恆打傷,如果找來,郞琪和蘇洛要提前準備。
“那人也傷的不輕,應該躲起來養傷了。”說到這的時候,蘇洛斜了我一眼,好像是我讓白楚恆受傷的似的。
我扭過頭不去看蘇洛,也倔強的不去照顧白楚恆。就算他保了張平一條命,但起因也是他害得,不能打人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我就以為他是好人!
急救中心的人接走張平,離開的時候,張平還是清醒的,她舌頭斷了,說不出話,一雙眼睛怨恨的盯著我,應該是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害她的。
我沒有勇氣跟著上救護車,看著救護車越來越遠,我覺得這個朋友似乎也離我越來越遠了。
回到酒店,郞琪把我拉到她房間,神秘兮兮的告訴我,她發現了一個好地方,讓我跟她去。
“什麼地方,你幹嘛不找蘇洛?”
“他不讓我去啊。”郞琪背起收拾好的小包袱,有種要離家出走的視覺感。
我覺得她不可能離家出走,她跟蘇洛要真有什麼事,郞琪也絕對有本事讓蘇洛離家出走。我問郞琪要去哪?
郞琪拉著我就向外走,還左右看看確定蘇洛沒有看到才出門。
我總覺得她帶我去的不能是什麼好地方,不情願的被她拽著,又問她一遍。
“我帶你去找寶貝。”郞琪大眼睛精光一閃,跟見了多少錢似的。
“什麼寶貝?”
“這座城市藏著一座古墓,我們去把它挖了。”
越說我越覺得不對勁,從來沈城到現在,郞琪一直沒跟我們分開,她從哪知道有古墓的。
郞琪告訴我,她在回酒店的路上看到了一種鳥,叫血喙食屍鴉,這種烏鴉與普通烏鴉樣子差不多,只有鳥喙是猩紅色的。這種烏鴉吃屍體為生的,並且只在年代悠久的古墓裡築巢。
郞琪得意的看著我,“我在那隻血喙食屍鴉身上粘上去一張黃符,我們可以憑符咒找到血喙食屍鴉的巢穴。”
攔了輛計程車,郞琪只知道大概方向,便告訴司機往哪個方向開。直到出了市區,道路越來越荒涼,郞琪還說沒到地方。這時司機不願意向前開了,一個急剎車停住,讓我們給錢下車。
“你什麼意思,我們給不起你這點錢啊!沒到地方呢,給我開車!”
我也不明白司機啥意思,有錢還不賺。我問司機怎麼回事,不能是怕我們兩個姑娘搶劫他吧?
司機神色有些僵,似是在害怕什麼,“我要知道你們往這邊走,這單活我都不接。我勸你們兩個姑娘也跟我回去,這一塊不太平。”
的哥的訊息總是最靈通的,我問怎麼回事?
司機臉色露出畏懼的神色,“這一塊鬧鬼。前面就是青山公墓,今年清明節前一晚下了一場大暴雨,你說春雨哪有打雷閃電的,可那晚就邪性了,電閃雷鳴的啊!第二天去掃墓的人到了墓地,一個個都嚇傻了,墓地石碑都倒了,火葬的墓還好些,土葬的那些墓全被挖開了,裡面屍體都不見了。整整半座青山都是公墓,說是人挖的誰信啊。接著這地就傳出鬧鬼的訊息,說是半夜能看到人腦袋在天上飛,可嚇人了。”
司機轉頭跟我們講著,看到我跟郞琪都是一副驚愕恐懼的樣子,司機訕笑一下,“怕了吧,跟我回市區吧,就算非來這不可,還是白天來吧!”
他剛想轉回頭去,我一把拉住他的頭,“別回頭。”
司機見我驚恐的表情,也跟著害怕起來,閉上眼睛哆哆嗦嗦問我,“有……有……有東西?”
此時在計程車外面,從一側山道上不斷的走下來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屍體,有些身體已經腐爛,腐爛的肉裡鑽著蟲子,有些腐肉一邊走一邊向地上掉,還的則直接就剩骷髏了。而在這些行屍走肉前面,飄著一顆人的頭顱,看模樣三十多歲,面容清瘦,還帶著一副眼鏡,挺斯文的樣子。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想再看了,也不敢鬆開司機的脖子,生怕他被眼前的景象活活嚇死。
“艹!飛頭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