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到白楚恆對我點頭,才同意去老婆婆家住。
村子裡的住房格局都差不多,一間主屋兩間廂房,不大的一個小院。老婆婆一路拉著我的手,跟怕我跑了似了,“丫頭啊,後面那個俊俏的後生是你物件?”
我點頭,自豪的問老婆婆,白楚恆是不是長得超帥?
老婆婆眯眼笑著,說是,現在是晚上,要是白天,全村子的女人都要來看他的,生的這麼俊俏的男人,這個村子還沒有過。
聽了這話,我心裡那叫個得意,推開了老婆婆的手,跑去挽著白楚恆了。
白楚恆見我跟老婆婆有說有笑的,突然跑過來找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垂眸略帶疑惑的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說想他了,就想黏著他。
話落,胡五爺翻了個白眼,郞琪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乾嘔了兩聲。讓蘇洛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嚇得我立馬閉了嘴。
老婆婆家的廂房雖然簡陋但還算乾淨。南方的天氣,空氣潮溼悶熱,屋子根本不能呆,吃飯都得在院裡。
老婆婆給我們炒了兩個素菜,又蒸了一盆大米飯。
郞琪不舒服,回屋躺下了,蘇洛端了些飯菜進屋跟郞琪一起,胡五爺不吃素食,看了一眼回屋睡覺了。就留下我跟白楚恆坐在院裡。
我嚐了一口,連連豎大拇指,“婆婆,太好吃了。”
“好吃就多吃點。”老婆婆笑眯眯的看著白楚恆,“你物件怎麼不吃?是不是我做得不合胃口?”
“不是,他減肥,晚上不吃東西。”
我話音剛落,主屋裡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沙啞且又刺耳,在這山村寧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恐怖。
我騰一下立了起來,驚愕的看著主屋。
白楚恆開口問老婆婆,家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老婆婆有些傷感的擦擦眼角,“老婆子命苦,老伴一早就去了,我還有個閨女,年前也出了意外,家裡現在就我一個人。”
我艱難的嚥下嘴裡的飯,剛才屋裡的慘叫聲,是女鬼?
157 棺材鎖魂(為打賞12W加更)
老婆婆見我站起來了。問我是不是吃飽了?
我趕忙點頭,幫著老婆婆收拾碗筷。完事之後,拉著白楚恆進了屋。
“屋裡的是鬼?但我沒有察覺到鬼氣啊?”我現在對鬼十分敏感。如果主屋有鬼,我沒理由感覺不出來的。除非是像羅剎鬼那種被修煉過鬼氣消失的。
想到這。我不禁有點緊張,老婆婆不是說她家有神明保佑麼。怎麼扯上了一隻厲鬼!
“那只是一個遊魂,傷不了人的。”
“遊魂?是老婆婆的女兒?”
白楚恆垂眸算預設了。
我突然有些傷感。老婆婆的女兒肯定是放心不下孤苦伶仃的老婆婆,才不忍去投胎的。
半夜的時候,村子裡突然熱鬧起來,有人破口大罵。還有鐵器敲打的聲音,跟要打群架似的。鬧哄哄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後都堵在了老婆婆家門口。
“鄉親們,這是幹嘛呀。劉木匠出事也不能怪到我老婆子頭上啊!”老婆婆在院裡喊道。
我穿好衣服出去,小院外面圍滿了村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鐵鍬鋤頭甚至還有拿著洗臉盆的,這些鐵器在一起不停的敲打發出刺耳的聲音。以前人們相信鐵器敲打的聲音可以嚇跑邪祟,人們這樣對老婆婆家,看來是以為老婆婆家有不乾淨的東西。
人群前面擺著一個擔架,上面躺著一箇中年男人,是晚上篝火時,神棍圍著跳的那個男人,此時男人面黃如蠟,鼻息微微顫著,似是要不行了。
“桂婆子,我爹就是給子尤做了棺材之後生病的,生病前幾天,我爹說天天晚上能看到子尤來纏他,在他床邊哭,一邊哭還一邊撕扯自己的身體。桂婆子,我爹就是被子尤活活嚇病的,現在連天師都驅不走我爹體內的惡靈!你今天一定要讓開,我要把子尤的牌位給砸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臉氣憤的喊道。
劉木匠在村裡應該頗有威望,他兒子一說話,許多村民立馬應聲,說子尤死後,村裡出了各種離奇的事,誰家丟雞了,誰家半夜狗叫了,都跟子尤扯上了關係。
桂婆子就子尤一個女兒,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她豈會讓這些人進去把女兒牌位砸了,她急的身體顫抖著,對著鄉親們喊,“我家閨女不會害人!我家閨女就算變成了鬼,那也是好鬼,是來看我老婆子的,劉木匠生病跟我家閨女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