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拒絕賀斯博,哪怕我知道他現在想做什麼!他是一隻弱小的鬼,手裡的小動作根本瞞不住我。
“我欠他的,讓我最後還一次!”
我紅了眼眶,心裡悶悶的疼,心底還存了一絲奢望,賀斯博該不會那樣對我的!
賀斯博張開手臂,我俯下身投入他的懷裡,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把冰涼的利刃抵在我脖子上。
我整顆心都在打顫,身體因強忍著大哭的衝動而微微顫抖,我不是怕的,我是傷心,當賀斯博這把刀抵在我脖子上的時候,也斷了我們之間的情誼。
“對不起,我只能這樣做。”賀斯博低聲道歉,稍後他對著白楚恆道,“放開白雙,否則我殺了她。”
白楚恆身體的鬼氣已經所剩無幾了,如果放開白雙,他肯定沒有力氣再去追。白雙翻著白眼,身體還在抖動,眼瞅著就要斷氣了。
賀斯博手裡的刀稍稍用力,我覺得脖子一涼,刀割開一道傷口,血順著我的脖子流進了我衣服裡。
我是從白楚恆身後走過去的,他的吸引力全被白雙吸引了,他恨白雙,不想錯過白雙死前每一個痛苦的表情!當白楚恆聽到賀斯博的威脅,白楚恆眸光一冷,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分明充滿了敵意。
白楚恆為了殺白雙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我是知道的,但我卻還是選擇幫賀斯博。我現在抬手就可以將賀斯博打得魂飛魄散,賀斯博賭我不會殺他。
他賭贏了,我看著白楚恆冰冷的眸光,低泣,“賀斯博,從此以後,我們兩清了!”
賀斯博拿著刀的手微顫,久久發出嗯的一聲。
我淚眼模糊的看著白楚恆,沒有半分求他的意思。我情願白楚恆殺了白雙,然後賀斯博把我殺了,這樣我心裡才會好過,我才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做是背叛了白楚恆。
如果白楚恆像賀斯博一樣拿我打賭,賭我捨不得死,那他大可殺掉白雙,他知道我有能力從賀斯博手裡逃出來的。
這樣想著,我開口求道,“我不想死……”
白楚恆那麼聰明,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白楚恆聽到我的話,眼眸半眯起來,十分不甘心的將白雙甩了出去,大吼一聲,“滾!”
賀斯博立馬鬆開我,飄到白雙身旁,吃力的架起白雙逃了。
白楚恆緊緊握了握拳,一雙眼眸陰鷙的盯向我,近乎咬牙切齒的道,“女人,別再拿死威脅我,不會再有下一次!”
“對不起……”我崩潰的大哭。
下一次見到賀斯博,也許就變仇人了!
胡五爺從地上扶起我,看著我脖子傷口淌出來的血,咕嚕一聲吞了吞口水,他是想湊上來舔的,但看白楚恆那張冰冷的臉,胡五爺又沒膽子,只能老老實實的扶著我,眼睛直勾勾盯著血,連聲嘆息,“可惜了,糟蹋了,可惜可惜……”
“他們怎麼跑了?”顧博進來,看到白楚恆傷成了這幅樣子驚了一下,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瓷瓶,“這是我師父制的,對肉。體損傷有很好的治療效果,你幫了這些無辜民眾,這就當是我的謝禮了。”
顧博耍帥的將瓷瓶往白楚恆面前一遞,結果白楚恆瞅都沒瞅他,直接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這下顧博鬱悶了,“欸!這人怎麼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呢!”
“我去!出什麼事了,怎麼傷成這樣!”廣場上突然傳來郞琪的聲音。
蘇洛看到白楚恆身體受傷嚴重,趕忙迎上來將白楚恆扶住。
“去酒店!”蘇洛走時,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看著白楚恆被蘇洛扶走,一時不知該不該跟不上去。我不敢確定白楚恆還想不想見我。
郞琪過來拉我,“快走啊,你多讓白楚恆吸點陽氣,他傷好的快一些,我們早點進古墓!”
見白楚恆跟蘇洛上了車,胡五爺變成狐狸的樣子跳到我肩頭,小舌頭靈活的舔起我傷口上的血,弄得我癢癢的。
郞琪拉著我上了車,顧博沒跟來,說還要回山上道觀裡修行。估計是被白楚恆刺激到了。
文采兒不放心郞琪,想跟著我們,但接下來我們就要去白家古墓,胡五爺勸文采兒還是跟顧博在一起,白家古墓,她是進不去的。
文采兒對著郞琪叮囑了半天,才不放心的跟著顧博走了。
酒店開了兩間房,蘇洛扶著白楚恆去清理傷口,而我跟郞琪等在另一間房間裡。
郞琪聽完我講事情經過,白眼一翻,“好想罵你!但算了,以後見到賀斯博,你可別再犯傻了!什麼情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