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
見她一臉吃驚的模樣,他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這幾日跟她們都試了試,嗯,那個,我覺得,還是你好。”說著他的手在她臀上輕輕捏了捏。
他的答案居然是這樣!她有些哭笑不得。
“那如果以後陛下遇到侍候得更好的女子呢?”她抬眼望著他。
他皺了皺眉:“你怎麼老想這些有的沒的?不會有人比你更好的。”
怎麼可能沒有啊?他是皇帝,這宮裡的女人天天都誘惑他不說,還有很多外面的女人想擠進來,總有一天,他會厭了自己的。劉徹曾經那麼喜歡衛子夫,盛寵三十年不衰,到了頭來,還不是一張草蓆,把她扔到了亂葬崗?
帝王之情,又能有多真摯?又能有多長久?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上,也只出了一個從一而終的朱祐樘。
不過,既然他這時說只要她一人,她就權且聽聽吧。至少在他寵愛她這段時間,她能夠好好為自己打算一番,就算他日失了寵,也不至於任人魚肉。當然,如果能出宮,當然更好。
這麼一想,她也就不說話了。
梁洹伸手,輕輕撩了撩她額頭上的細發,又說道:“對了,我把你爹調任國子監丞了。再一個多月,你家裡的人也就進京來了。”
“什麼?”沈初夏又是一驚,“陛下讓我爹任國子監丞?”
“嗯。”梁洹點了點頭,說道,“你爹政績平常,我不好給他升職。不過,他雖然是平調,但以後他能夠長住京裡,逢年過節,你母親也可以進宮來探望你。”
雖然梁洹懷裡的沈初夏已經換了芯子,那個沈縣令一家人對她來說,已經與陌生人無異,但梁洹此舉,顯然是在向她示好。
想到這裡,沈初夏心裡有些感動。
這個梁洹,真是太討厭了。她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不要對他動情,不要對他動情,為何他總是輕易就把自己的防線擊破?
再抬起頭來時,她眸子裡已經含了淚:“多謝陛下垂愛。”
“傻瓜。”他把她重新摟入懷中,嘆聲道,“這幾個月你如此待我,可我怎麼偏偏就對你狠不下心來呢?”
“陛下。”她也回抱著他,“你不要對妾太好了。”
“為何?”他笑。
她輕輕吸了吸鼻子,說道:“日後妾看到陛下對另一個女子,像對妾這般好,妾會受不了的。”
聽她又說起這事,他有些無奈,說道:“我都說了,不會有這一天的。”
“陛下,如果,妾說如果,真的有這一天。”她艱澀地開了口,“你可不可以放我出宮?我見不到你與別人好,也就沒這麼難受了。”
“好,好,好。”梁洹無可奈何一笑。反正他覺得絕對不會有這一天,只要她高興,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謝謝陛下。”聽他答應了,她把臉埋在他胸口,也不知該歡喜,還是難受。
“以後不準再對我不理不睬了。”他又道。
“妾哪敢?”她啞聲應道。
“你不敢?”他眉毛一橫,眼一瞪,“那你說說,你裝病不侍寢怎麼回事?你不走前門走後門又是怎麼回事?”
她抬頭望著他,訝然道:“陛下,你,你都知道?”
“你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他哼了哼,“你不就仗著我心頭只有你,不會對你怎麼樣,才如此為所欲為嗎?”
“陛下!”她埋下頭,又在他胸口蹭了蹭。
感覺到胸口有點溼,他面色漸漸不好:“你是在揩眼淚還是鼻涕?”
“都沒有。”她道。
“都沒有?”他瞪了瞪她,“我看你是都有吧?”說著,他伸手到他腋下去胳肢她,
“啊!”她一邊躲,一邊笑,“陛下,真沒有。”
“還嘴硬。”他撲了上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這般打鬧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到最後又變成了近身肉。搏。完了之後,自然又去洗了一回澡。嗯,這回真的只洗了澡,沒有再做其他的事。
第二十八章
鄧慕雪一大早就得到梁洹從紫鶯院離開後,在青鹿院過夜的訊息。
想到昨晚梁洹當著眾人的面;親口說要來自己房裡的,可一轉眼,他就去了沈初夏房裡;而且一夜未離開。不用想也知道,他留在那裡做了什麼。鄧慕雪覺得;自己這臉被打得“啪啪”作響。
於是;她洗漱完畢,早食都沒來得及吃,就去了白鶴院;找鄧太后給自己作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