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咬我的舌頭,有點疼。”
“可以感覺到我。”
“變態,我也想你感覺到我。”
“可以試試。”
“好。”
“有點疼。”
“FF,出血了,你的舌頭。”
“味道怎麼樣?”
“有點熱,有點鹹,原來這就是你的味道。”
“血的味道都差不多。”
“還有不一樣的東西。”
“哪裡不一樣?”
“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不知道怎麼描述,很奇怪,就像你一樣。”
“因為是我的血。”
“笨蛋,舒服嗎?”
“還可以,你的舌頭比原來靈活多了。”
“FF,經常伸舌頭。”
“很像泰迪。”
“你很像笨熊,獅子熊。”
“嗯。”
“知道嗎?我拔了智齒。”
“不知道。”
“以前拔的,很疼。”
“不拔的話也會疼。”
“你的舌頭剛才就出現在那地方。”
“是嗎?”
“嗯,為什麼要親嘴?”
“可以讓身體健康。”
“感覺最近很健康。”
“都是我的功勞。”
“壞蛋。”
“嗯。”
“讓你害的,哭了。”
“是嗎?”
“嗯,都是酒的錯,為什麼讓我喝酒?”
“你喜歡。”
“哼,不過很好喝,2010年份,應該很貴吧。”
“還好。”
“發現你什麼都不在意。”
“在意你。”
“其他的呢?”
“在意太多的事情會很累。”
“怕累?”
“懶。”
“這麼懶,還做這麼多菜?”
“有些事情是應該做的。”
“哪些事情不應該做?”
“多得數不勝數,所以只要做幾件就夠了。”
“為什麼我不能這樣?”
“每個人都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選擇。”
“壞人和好人也是這樣?”
“嗯,都是選擇,他們可以互相轉換。”
“切,還說我是哲學家。”
“每個人都是。”
“為什麼?”
“我們的生活和世界就是哲學,哲學家就是總結了這些的人,當然總結的只有一部分。”
“還有一部分呢?”
“不知道。”
“還以為你會知道。”
“我不是神明。”
“那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
“啊,又咬我。”
“感覺到我。”
“感覺到了,你就是個壞蛋,手放哪?不要摸我屁股,真是的。”
“你的手不也放在我屁股上?”
“哼,我可以,你不可以。”
“不公平。”
“我的話就是公平。”
“你以前肯定是一個暴君。”
“那你以前是我的奴隸?”
“我是革命家。”
“反抗我?”
“嗯,反抗才會有趣。”
“為什麼?”
“如果全都說一樣的話,世界會變得非常無聊。”
“為了有趣,才活著?”
“嗯,總得給一些無聊的人帶來一些樂趣。”
“這就是社會的溫情?”
“可能,如果大家都變得不無聊,世界會非常有趣。”
“都反抗?”
“到時候就必須出現反抗的反抗。”
“你真是喜歡折騰,明明說自己懶。”
“現在大家都喜歡折騰,所以我很懶。”
“好吧。”
“很好。”
“有點熱,被你摸的。”
“可能是天氣的原因。”
“哼,為什麼喜歡摸屁股?這是什麼原理?”
“因為平時不能摸自己的屁股,所以要摸別人的屁股。”
“……好像有道理,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