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的手,她的手,滾燙無比。
“嗯。”K重新抬頭。
李牧彎下腰,K替他戴上眼罩。
他的視野陷入黑暗。
“替你摘面具?”李牧說。
“嗯。”K拾起他的手,放在她的面具上。
李牧翻開面具,手掌碰到她的臉頰,上面的柔軟觸感,讓他呆住。
“很軟。”
“壞人。”K沒有避開他的手。
“椅子在哪?”李牧摸索桌子,想要回到座位。
“笨蛋,我幫你。”
李牧感覺到胳膊被抱住,鼻下傳來幽幽香氣。
“為什麼對我這麼溫柔?”
“因為社會的溫情。”李牧笑。
“坐下來,笨蛋。”
“是這裡?”李牧伸手一摸,手上傳來硬硬的觸感。
“對。”
“吃飯吧。”
“我坐你旁邊,餵你。”K低笑。
“好。”
倒酒的聲音響起,一股葡萄酒的香氣湧現,還真有點溼石頭的味道。
“FF,這瓶白詩南香氣很不錯。”
“裡面帶著溼石頭的氣息,帶點蜂蜜香,是盧瓦爾河谷的標誌性特徵,風味鹹甜兼具。”李牧按記憶複述。
“你竟然懂!”
“讓我嘗一下。”
“好吧。”K晃了晃酒杯,放到李牧嘴邊。
“舌頭兩邊麻麻的質感,是礦石氣息的表現,酸度很高,不過果味濃郁,酸度和酒體之間平衡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