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像精神病人一樣說話的本事。”
“可能是和精神病人經常聊天的緣故。”
“你才是精神病,不說了,好睏。”
“給你講故事?”
“嗯,FFF,明天下午可以見面。”
“到時候記得抱我,抱的時候要緊一點。”
“知道了,到時候躺在你的胸口,FF,怎麼樣?”
“這麼好?”
“哼,總感覺更喜歡我的身體。”
“喜歡你的所有,連唾液都喜歡。”
“……變態。”
“多謝誇獎,剛好講一個變態的故事。”
“是不是你的故事?”
“有可能。”
“FF,快點講,我先脫衣服。”
“……脫、衣、服?”
“想什麼呢?”
“什麼都沒想。”李牧的耳朵通紅。
“不許想。”
“好。”李牧口是心非,浮想聯翩。
一會。
“FF,只穿了一件背心。”
“什麼顏色?”
“白色,剛好配成一對。”
“一對?”
“和襪子。”
“原來如此。”
“那你以為是什麼?”
“以為是你家裡的牆壁,咳咳。”
“肯定不是這麼想的,變態獅子。”
“對了,今天可以摸?”
“嗯,想摸哪裡?”
“膝蓋後面的那塊地方。”
“啊?”
“怎麼?”
“我好像也沒摸過那裡。”
“試試看。”李牧說。
“假設你現在離我五十厘米。”
“好,我們兩人都坐在床上。”
“你的手從我的腳踝,慢慢往上。”
“指腹順著柔軟的肌膚移動。”
“唔,你的左手食指放在了膝蓋上。”
“輕輕轉圈。”
“有點酥麻麻的感覺,喂,好奇怪。”
“接著從腿的一側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