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電梯前面了。”
“餓不餓?”
“還好,FFF,一會回家要吃炸雞大人。”
“什麼是炸雞大人?”
“笨蛋,你是從古代來的?”
“怎麼會。”
“炸雞大人就是把好吃的炸雞比作神,笨蛋。”
“原來如此。”李牧聳肩。
“你天天都在做什麼?”
“學習、工作和聊天。”
“不出去玩?我在電梯裡自拍,想不想看我的背影?”
“不出去玩,想看。”
“等等,現在發給你。”一張照片發來,背影很漂亮。
“很好看。”
“那當然。”
“不過,真的沒人和你搭訕?”
“……天天呆在家裡,不然就是工作。”
“那還說我。”
“哼,不然你哪有機會。”
“什麼機會?”
“……就是和我一起約會。”
“說真的,你是不是外星人?”
“FF,也許是,對了,想問你個問題。”
“問吧。”李牧伸了個懶腰。
夜色朦朧。
首爾的夜空,綴滿了星辰,長街上男男女女交錯而行,千萬人的呼吸不停流轉,或許其中有她的味道。
“介意我和別人握手?”
“嗯?你要和誰握手?”
“就是問問。”
“你都不讓我碰,你覺得呢?”
“哼,因為你每次見面都那樣。”
“你也沒拒絕。”
“那是怕你受傷。”
“已經受傷了,背上的抓痕還沒好。”李牧說,他的背部的抓痕還在,那晚的情景時常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喂,因為工作,要和一個男人稍微親密一點。”
“……工作?你是演員?”
“怎麼會,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工作?”李牧問。
他實在想不出到底什麼工作,要和陌生的男人親密。
“不能說。”
“肯定會介意。”
“小氣的男人。”
“那我和一個女人親密,介不介意?”
“當然會介意,而且不許那樣,不然咬你。”
“……那你為什麼要那樣?”
“這是因為工作!”
“……好吧,有沒有那個?”
“哪個?”
“嘴唇的碰撞。”
“哼,怎麼會有,只是到擁抱。”
“那明天見面,我也要擁抱。”
“……小氣的男人,那我抱你,但你不能動。”
“好吧,大方的女人。”
“FFF,到家了,只有我一個,有些害怕。”
“你的朋友呢?”
“她很忙,因為要準備一個東西。”
“不會是去原始森林摘香蕉?”
“才不會,她在跳舞。”
“跳舞?你不是也喜歡跳舞?”
“FFF,嗯,今天就跳了,要不要看?”
“好。”
“等一會,我先訂炸雞大人。”
“多吃點,這樣捏起來更柔軟。”
“壞蛋。”
過了一會。
一段只能看到頭部以下的跳舞影片發來,裡面的人跳的極為奇特。
“怎麼樣,FFF。”
“天天這樣,沒被抓進瘋人院?”
“我又不是你。”
“不害怕?”
“稍微有點,想給你打電話。”
“我給你打。”李牧打電話。
一會。
“咳咳。”
K的聲音依舊溫柔,彷彿能夠融化他的心臟。
“又在吃東西?”李牧問。
“嗯,因為練習太累。”
“在練習什麼?”
“秘密。”
“秘密真多。”
“FF,總有一天,你都會知道。”
“why是什麼意思?”
“FF,不告訴你,知道starlight?”
“星光?”
“嗯,你就是。”
“哪有。”
“FF,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