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在見到她一秒的時刻迷失,迷失在她柔軟的香氣,和可愛的體溫中。
音樂像一隻輕薄的狐狸,鑽進他們的耳中,將他們的脈動與節奏合一,夜色之中,他要把她吃掉。
“不、不要,呼,呼。”
喘息聲越來越重。
夜越來越深,燈光越來越亮,城市越來越迷亂。
幽會的意義在於隱秘,秘密的意義在於隱藏。
燈光朦朧,食物的香氣混合酒的氣味,把兩人包裹在混沌的夜色中,他的指腹感受她胯部到肩膀的肌膚線條。
指尖和她柔膩的肌膚相觸,就像從三千米高空落入三千米深的棉花糖海洋中。
“為什麼這麼可愛?”李牧的唇不知何時貼在她嬌嫩的唇瓣上。
感受上面的柔軟和細膩。
“呼,呼,不知道,壞蛋。”她眼眸半睜,呼吸火熱。12345
“喜歡嗎?”他輕咬她的下唇。
“不知道。”
聲音模糊,隱透嬌羞。
“那知道什麼?”手指伸到她背脊上,一節一節向上。
“唔,你是壞蛋。”
“恭喜你猜對了,該怎麼獎勵你?”李牧的食指碰到一個類似紐扣的東西,有些發硬。
“啊!”
她身體一顫,呼吸愈發急促,兩條腿摩擦他的腰。
“可以解開?”
“不可以,變態!”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刺痛感泛起,他內心卻有種莫名的興奮感。
這種感覺很奇特,他渾身上下的血液彷彿化作火藥,被這一咬點燃,身體的細胞在爆裂,靈魂也彷彿裂開。
一聲輕響。
彷彿什麼東西被解開。
她急忙捂住胸口,用腦袋狠撞他的鼻樑。
砰。
李牧腦袋略微清醒。
“真是的,現在還不可以!”
“嗯。”
“唔,呼,呼,以後不許這樣。”她胸口起伏。
“那怎麼樣?”
“都不可以,我要起來。”
“好吧。”李牧從她身上起來。
K從沙發上跳起,捂胸跑進廁所,使勁關上廁所門。
一會。
她從廁所內出來,臉上滿是紅潮,雙眼含水,瞪他。
“壞蛋。”
“小壞蛋。”
“真是的,就會欺負我。”K一下撲過去,咬住他的胸。
“喂,要咬掉了。”
“咬掉才好,這樣才能記住我,哼。”她嘴上這麼說,卻鬆開口,用手輕揉剛才咬住的部位。
“吃飯?”
他的手輕拍她的屁股,觸感柔軟,富有彈性。
“變態,又幹嘛?”K狠拍他的屁股。
“看看最近健不健康?”
“很健康,你這個變態。”
K嘟嘴,用拳頭輕打他的肚子。
“很輕。”
“變態,就喜歡被揍嗎?”K瞪眼。
“菜要涼了。”李牧摟住她的肩膀,坐到飯桌前。
“好吧,這次先原諒你。”K坐下。
李牧走到保鮮櫃前,拿出一瓶westvleteren12,比利時的修道院啤酒。
按照周雪的話說,修道院啤酒用聖盃喝比較好。
聖盃杯口大、深度淺,下方有一個細長的杯頸,有雄壯的感覺,以前在修道院中用來盛裝聖水,又稱為火焰杯。
聖盃可以看到氣泡的表現,減緩泡沫的消失,不過很難鎖住香氣。
“這瓶酒酒精度很高,少喝點。”李牧開啟啤酒,在鑲有金屬邊的聖盃內倒入啤酒。
酒液是棕色,泡沫是細膩的白色,麵包香、葡萄香和蜂蜜香,依次傳來。
“FF,知道,聞起來似乎很不錯。”K把聖盃放到嘴邊,呷一口。
“怎麼樣?”李牧問。
“很不錯,有種焦糖和葡萄的味道。”她的臉紅撲撲,嘴邊是一圈白色泡沫,像長了鬍子。
“鬍子不錯。”李牧用大拇指掃過泡沫,放到嘴邊一吸。
“變態。”
“吃飯吧。”李牧也倒了一杯品嚐。
他嘗不出什麼特別的味道,看來他不適合喝酒。
K一口一口吃菜,一邊為他夾菜:“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