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女道:“我喜歡的,又不是夜明珠和皇后之位。”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我這個人。”玄陽子厚著臉皮再誇自己一句,心道:本想忍著,待大局定了,好好封了她為皇后,那時再行大禮,可看現下……,不,不能等了,現下就得讓她明白,我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丹女被玄陽子圈在懷中這麼會兒,本要推開他,沒料到才動了動,身子卻一軟,軟倒在玄陽子懷中。
玄陽子順勢摟著她,輕輕道:“成真皇帝袖角,染了*香,你已嗅得一絲半縷,若不用解藥,後果堪憂。”嗯,其實吧,泡個冷水澡,喝幾杯冷茶也就解毒了。但我可不會這樣跟你說。
丹女聽得玄陽子的話,果然感覺渾身燥熱,極是難耐,不由扭了扭,呢喃道:“解藥在哪兒?”
“我便是解藥!”玄陽子嘴唇抵到丹女耳邊,輕輕吹氣,鼻音濃濃,“你若不用解藥,便會七孔流血而亡。”
丹女雙手攀在玄陽子脖子上,以防自己滑到地下,語音顫顫,“你會救我麼?”
“當然!”玄陽子俯頭,吮住了丹女的唇。
兩人天雷勾動地火,熱烈異常。
稍遲,床帳微搖,有呻。吟聲呢喃聲在帳內傳出來。
天漸亮時,玄陽子才幫丹女蓋好被子,他自己穿好衣裳,俯在丹女耳邊道:“是不是渾身痠痛,筋骨像要散開一樣?”
丹女不由自主點頭。被你折騰這麼多次,能不痠痛麼?
玄陽子親了親丹女的額角,低低道:“你中的毒還沒全解,導致全身痠痛,接下來,每晚都得用一次解藥,三五個月後,才能完全解毒。”
“這種毒厲害成這樣?”丹女半信半疑。
玄陽子表情嚴肅,“解藥一點副作用也沒有,你每晚用一次又何防?”
說的,好像,好像也有道理!丹女俏臉一片紅霞,“每晚用一次?”
玄陽子很認真道:“每晚用兩次三次也行的。”
“呃!”丹女拉起被子蓋住臉,不忍直視玄陽子。
玄陽子拉開丹女的被子,笑道:“別蓋住臉,小心喘不過氣來。”
丹女想起地下的成真皇帝,低呼一聲道:“他昏倒在這兒,可怎麼處理?”
玄陽子這才伸手道:“拿來!”
“什麼?”丹女有些愣神。
“夜明珠。”玄陽子看著丹女道。
丹女聞言,忙探手到枕頭下,把那個小錦盒拿了出來,交在玄陽子手中。
玄陽子揭開一看,又看丹女一眼道:“你要是喜歡這個,我以後弄一顆來送給你。”
丹女低笑一聲道:“不過會發光的珠子,不當吃不當穿,看著好玩而已,也不是特別喜歡啦!對了,你以後能弄到,多弄幾顆送給我。”
玄陽子:“……”
看看天際漸發白,玄陽子忙收好小錦盒,跳下地去拖成真皇帝,見他還昏迷著,便雙手一抓,把成真皇帝抓到肩膀上扛著,回頭朝丹女道:“開門!”
丹女只好圍著被子跳下地,撥開門栓,一邊小聲問道:“你要把他扔到哪兒去?”
玄陽子應道:“把他扔給焦皇后,再把夜明珠也交出去,焦皇后一旦聽得他送你夜明珠,又許你皇后之位,定然會鬧騰。他們一鬧騰,也顧不上你了。”說著已是扛了成真皇帝飛速閃了。
成真皇帝夜會丹女,卻是囑過親衛,讓他們不必找他,只這會,親衛見成真皇帝未歸,卻略有些著急。天一亮,兩位親衛正商量要不要去找成真皇帝,那頭已有人來找他們,喘著氣道:“大事不好了,皇上和皇后吵起來了!”
另一廂,焦皇后卻是揭開小錦盒,拈出那顆夜明珠,狠狠擲在地下,吼道:“我還沒死呢!你就送別人夜明珠,還許以皇后之位?”
成真皇帝頭還有些昏,坐在椅子上,怒視焦皇后道:“白石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用一下腦子好不好?他這是使用離間計,要離間我們呢!”
焦皇后狠聲道:“你哄誰呢?申將軍一直護著你,你若不是自己跑去會丹女,跑去送夜明珠,昭和皇帝能逮著你?若不是你自己心虛,適才昭和皇帝當著我的面指責你,你會啞口無言?我知道,你厭倦我了,你一見丹女就移情了。可你也得想想,昭和皇帝還沒退位呢,丹女還是他的貴妃呢!你現下就開始搶人,昭和皇帝要是真惱了,不肯退位,用他手底三萬兵和你對抗,你能得了好?”
成真皇帝打斷焦皇后的話道:“說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