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來!”
那些去貢院鬧的落榜考生,也不過都是些,心存僥倖之輩…
沒有任何證據下,僅憑著他寫的字,就判定考場作弊!難道他們都沒長腦子嗎!
在說本來他就對,最後一名的科舉成績不滿,考卷公開了,他也想看看,他到底跟別人差在哪裡!
蕭荇釉都中解元了,他除了詩賦,他確信其他幾場考試的答卷,不會比蕭荇釉差,兩人都是什麼水平,他太清楚了…
想罷笑著道:“心態嚴重失衡,想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罔顧是非對錯者,這些考生的前途堪憂啊…”
說罷不放心的加了句:“你們今天留在客棧,別去貢院看熱鬧,免得被牽連了。”
這事說大很大啊,冤枉朝廷命官,捏造謠言!朝廷絕對會有行動!
掌櫃看林舉人,這麼淡定從容,而且他說的也在理,於是起身告辭。
張展和於修聽了這番話,心裡震撼同時想到,他們和林亦相差甚遠啊…
張之洞和陳進之還在貢院裡住,他們要等鹿鳴宴後回京。
兩人正在院子裡對弈,地方官員的邀請,都被他們拒絕了。
他們本身都是京官,跟地方官員保持距離才好,要不真出事,誰都說不清楚!
聽到士兵來報,貢院門前,有落榜考生鬧事!
聽了原委後,兩人對視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陳進之眼神深邃冷冷一笑:“大人這事不能姑息啊,這幫學子現在做事,已經全憑想象了嗎!”
這原因聽了都想笑,只是看林亦考中最後一名,人家字寫的不好,就判斷人家考場舞弊!
在說這事也是對他們,這些考官的藐視和汙衊,必須嚴懲,否則朝廷威嚴何在。
張之洞嚴肅的點點頭,他會把事情原因,原原本本的上書皇上…
來到貢院門前,看著這幫學子還在叫囂,冷冷吩咐道:“去把取中考卷,全部拿出來。”
又吩咐士兵:“把所有來鬧事的考生,全部圍起來,一個都不能放走。”
考生們看士兵,把他們圍起來了,紛紛噤聲。
有幾個領頭人,陳佑就是其中之一,仗著膽子問道:“大人不知這是何意,難道有人考場舞弊,還不允許我們抗議嗎?”
張之洞都快氣笑了,於是沉聲問道:“你們是憑著什麼認定,有人科考舞弊的啊!”
陳佑聽了,頓時振振有詞道:“就憑那中舉的,最後一名叫林亦的,他寫的字我們有目共睹,我五年前的字,都比他寫的好,請問大人這樣的人,憑什麼考中了。都說字如其人,那林亦的字,寫的那麼差,學問能好到哪裡去?我們要求公開取中考卷…”
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如果考卷有問題,他們要求重考,到時他們就有機會了…
陳進之聽了,都替林亦抱屈,人家都因為字,淪落到最後一名了!你們還有臉在這鬧!
張之洞聽了冷笑:“可以,一會我就公開取中考卷,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把你們這些人記錄下來,來人去十個人,給他們登記一下,把他們的名字籍貫都寫下來,並讓他們把手印都印上,到時候說咱們冤枉他們時,也好有個物證。”
話落陸續有人出去,給這些人做登記。
這幫考生聽了,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心裡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有人想走,但是周圍都是士兵把守,根本走不了,於是只能乖乖登記按手印!
登記官員回來後,跟張之洞彙報:“大人登記的考生,一共有二百七十三人。”
說完退到一旁站好,心裡冷笑,這些不知所謂的學子啊!
張之洞對拿著考卷的官員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把考卷張貼出去了!
等取中考卷貼好了,讓士兵都撤了回來。
考生們看他們,可以隨意走動了,紛紛到張貼的考卷前看,越看心越冷,答的都比他們好太多了。
特別是解元的考卷,讓他們望塵莫及!
等看到最後一名,林亦的考卷時,徹底絕望了,字還是那樣的字型,沒有因為寫考卷,而變得好看。
但是寫出的文章,竟然比解元的還精彩,這樣的才華,他們竟然質疑人家考場作弊!
陳佑還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心理出聲道:“這林亦的答卷,雖然是他的字,但是不代表,他考試沒有作弊。”
對一定是這樣的。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在他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