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
田萱也忍不住點點頭:“可不是嗎?昨兒個接到程月秀的請帖的時候,我就猜到今兒肯定不會順心。今兒過去一看,呵,原來就光請了咱們幾個人啊!不過好在沒能讓她得逞,哼!”
聽著田萱義憤填膺的話,林媛知道她也猜出了程月秀今日宴請的目的了。
蘇秋語就不必說了,程月秀之前就一直巴結著她,如今快要離開京城了,自然不能忘了請她。
再說了,蘇丞相可是朝中文官之首,即便以後程月秀離開了京城,程大人還是要仰仗蘇丞相的。
就算程月秀不巴結蘇秋語,程大人也會逼著女兒去邀請她的。
單看今日她對所有人都不屑一顧,卻獨獨對蘇秋語態度不一般就知道了。
至於姚含嬿,程月秀跟她沒有什麼交集,但是她跟林媛幾人關係不好卻是顯而易見的,有她在場,程月秀和蘇秋語才不至於孤立無援。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蘇秋語兩人是深諳此道啊!
邀請嚴如春赴宴,林媛猜測她多半是將自己成為和親人選的怨氣撒到了嚴如春頭上了。
若是柳妃一開始提出讓嚴如春和親的時候,沒有魏博宇和林媛攪局的話,那就沒有她程月秀什麼事了。
而邀請田萱和許幕晴前去,多半是要滿足程月秀的虛榮心吧!
反正她和親西涼已經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既然如此,那何不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數落田萱和許幕晴一頓呢?
更何況幾人之前本來就有矛盾,以前不好意思扯開臉皮說破,那是顧忌著以後。
現在程月秀馬上就要永遠離開大雍了,她父親又有蘇丞相照顧著,她自然是不怕再跟這些人扯破臉皮了。
抬手抿了抿髮絲,林媛想起了程月秀對自己的敵意和受挫之後的憤懣模樣,心中一陣冷笑。
先不說林媛跟馬俊英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但是程月秀以這種事為緣由就來刁難她,也真是無聊透頂。
“程月秀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也真是活該!”
許幕晴撇著肉肉的小嘴唇,一邊吃一邊興高采烈地訴說著自己從魏博容和爹爹那裡聽到的訊息。
“還有那個姚大小姐,她今兒也好意思來赴宴,真是不嫌丟人。自己做了那等丟人的事,她都不知道什麼叫廉恥嗎?對了,你們不知道,二皇子遲遲不提迎娶姚大小姐的事,把姚大學士急得跟什麼似的,三天兩頭地派人往二皇子府裡遞話。結果呢?還不是沒能讓她進了二皇子府?”
別看許幕晴肉嘟嘟的就知道吃喝,但是畢竟是官家子女,對於這些事背後的博弈自然也是十分敏感的。
姚含嬿被蘇秋語等人堵在了客棧裡的事早就傳遍了京城,即便有姚府特意打壓訊息,但是這件事還是讓姚含嬿的名聲一落千丈。
嚴如春唇角一抹冷笑,田萱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許幕晴喝了一口紅葡萄酒,繼續道:“說起來那姚府也算是不舒心了,自從姚含嬿的事被爆出來以後,就連姚芷蘭也被人戳著脊樑骨罵了好一陣呢!哎,也不知道這姑娘的親事會不會受到影響。”
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姚含嬿和姚芷蘭即便一個是嫡女一個是庶女,但是畢竟都是姚府的女兒,其中一個名聲受損,另一個自然也會受到影響。
嚴如春唇角一揚,冷笑道:“受到影響又如何?你以為那姚芷蘭就是什麼好人了?別忘了,當初姚含嬿被堵在客棧的時候,姚芷蘭可是堵人之一呢!”
許幕晴眨眨眼睛,有些不明白。
林媛知道,以許幕晴這單純的小心思是想不到姚芷蘭的險惡用心的。
不過說起來這姚芷蘭也不算是聰明人,居然幫著外人算計自己的親姐姐,就算真的跟親姐姐有不可修復的裂痕,也應該想想自己以後的前程才對。
林媛點點頭,對嚴如春說的話十分贊成。
她餘光一掃,正好看到田萱秀眉緊蹙,眼中的複雜光芒一閃而逝。
林媛驀地就想到了田萱跟程皓軒的事了,當初也是她家中一個庶女給捅出來的。
不過好在那個庶女不是個傻子,沒有將此事抖落地人盡皆知,不然的話,田萱也不會跟程皓軒走到如今這一步了。
但是,看田萱的神情,好像事情並不像她想象地那麼好。
幾人談論的話題有些沉重,林媛咳嗽了一聲,舉起酒杯看向嚴如春,笑道:“如春,說起來這次的宮宴你也算是因禍得福,雖然過程驚險,但是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