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知道是個眼角上挑的漂亮小姐。不過,她說若是再見到了此人,她一定能夠認出來的。”
能認出來有什麼用?京城這麼大,別說漂亮的年輕女子了,就是光眼角上挑這一點也能找出不少來。更何況現在京城的女子們都愛描眉畫眼,就算是伺候人的丫鬟也經常要畫畫眼睛眉毛的,這一點兒也不能作為找到那女子的線索。
如此一來,猛子這條線索暫時就是斷的了。
“媛兒,彆氣餒。雖然我們知道的資訊很少,但是至少知道這個小姑娘很漂亮啊,只要將你們身邊可能有嫌疑的人一一排除不就行了?”
安樂公主溫聲安慰著:“再說了,不是還有猛子嗎?既然收買猛子的人是個女的,想必她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再去找個人來處理猛子,猛子活著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啊!”
正如安樂公主所言,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猛子了,希望這個做過惡的人不要死得太早。
林毅立即領命,出去給他的人傳信去了。
經過今日的事,林媛也起了防範之心,趕緊回府去提醒劉氏等人了。
“媛兒,你等下,買茶樓的銀子還是你自己拿的呢,走,我去給你取銀票。”
林媛剛起身要走,就被田惠叫住了。
林媛一愣,不是說好了要等到裝修完了以後一起算的嗎?怎麼現在又提了起來?
正要開口問田惠今日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林媛就看到田惠正揹著安樂公主和老煩給自己使眼色,她立即會意,笑著點了點頭。
老煩今日的精神也不大好,林媛和田惠離開以後他就回房休息去了,不過臨走還不忘叮囑安樂公主一定要把林媛給他燉的豬腳湯端過去。
安樂公主被這個老小孩兒給氣笑了,重重點頭答應連說了三個好字,老煩才終於放心地讓人抬著走了。
一出廳堂,田惠就不由分說地拉著林媛往自己的院子裡走。
林媛納悶,連連問她怎麼了,可是田惠就是不說話,直到兩人走到了田惠自己的院子裡,她才終於撒開了林媛的手,將老煩遇險的事跟她說了。
其實田惠也只是在剛剛聽老煩和安樂公主聊天時才知道這事的,所以對於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並不知情,只是覺得應該讓林媛知曉而已。
“甄老先生怕你知道了以後擔心,可是我總覺得今日馬車的事跟老先生受傷或許有些關聯,就想著趕緊跟你說了。”田惠小心翼翼地看著四周,她知道安樂公主不想讓林媛知道,所以生怕安樂公主會突然遣侍女過來。
“媛兒,我聽著老先生的意思,好像知道刺殺他的人是誰,要不,我們去單獨問問他,看他能不能給我提供一些線索,或許就能查到是誰要害你了。”
對於田惠的猜測,林媛卻有些不敢苟同,既然老煩和安樂公主一致決定不告訴她,想必這事背後牽扯的人地位很高。
一個人名在心裡呼之欲出,但是這個人好像跟自己的過節不是很深,不至於為平白無故地要了她的命。
“惠姐姐,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既然公主和老煩都不想讓我知道,你就假裝沒有告訴我。這件事還是等夏徵回來以後,讓他處理吧,畢竟京城裡那些勾心鬥角的事,他比我們更清楚。”
讓夏徵處理這件事,不僅是因為他更熟悉,還有夏徵的話,他說過,這些勾心鬥角交給他,她只需要開自己的鋪子開開心心掙大錢就好了。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作為他的女人的自己,就乖乖聽話好了。
雖然田惠比林媛大了幾歲,但是對於處理這些事上,畢竟不如林媛遇到的多。聽到她這樣說了,田惠的心裡多少也安定了一些,她點點頭,再三叮囑她一定要注意安全才讓水兒送她出去了。
林毅從將軍府挑了個機靈的小廝去夏家軍營送了個信兒,自己則在馬車旁等著林媛出來。出了田惠馬車那件事,他是一刻也不敢離開林媛半步了,不僅僅是因為夏徵的命令,更是因為他自己。
跟在林媛身邊兩年了,他有時候竟然會忘記自己還有個暗衛副統領的職務,甚至有時候做夢都會夢到自己在成親在洞房,而那個身穿大紅色嫁衣的新娘子,卻總是調皮地不讓他看到她的長相。
一想起這件事來,林毅的心裡就有些煩躁,半夜醒來也總是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可是,更讓他氣惱的是,不光睡著的他在想女人,就連清醒了居然還在想女人!
太墮落了!真是太墮落了!
林毅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瓜子,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