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頭母豬都會高興地上。”
劉麗敏瞪大的眼睛裡蹭蹭地冒著怒火,盯著孟同那令人作嘔的老臉,咬牙切齒道:“你最好殺了我!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畜生!”
畜生?
孟同哈哈大笑起來,抓著劉麗敏的頭髮更緊了:“對,我就是畜生!只是可惜,你現在落在了畜生的手裡,只能聽任畜生的擺佈!嘖嘖,你啊,連畜生都不如啊!”
說完,孟同猛地鬆開手,將她的頭往桌上一磕,優哉遊哉地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看好戲地盯著桌上的人兒:“你們幾個還等什麼?這麼好的貨給你們享用,真是便宜了你們!”
那幾個漢子連連點頭,搓著骯髒的手一步一步走近劉麗敏。
劉麗敏眉頭緊蹙,看著那些男人的手一點一點抓住自己的衣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靜靜滑落。
就在她絕望地認命之時,耳邊突然響起接二連三的嗷嗷慘叫聲。
劉麗敏猛地睜開眼睛,就見到一個白色人影在眼前晃來晃去,正是跟她較勁兒的死對頭無痕公子。
無痕一腳踢到一個大漢的側腰,也不見他如何使勁,那個足足有兩個無痕的大漢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撂倒在地,捂著自己的側腰嗷嗷地叫了起來。
另外兩個大漢見狀,知道是遇到了硬茬兒,誰也不敢掉以輕心,一個抓著地上的凳子向他扔了過去,另一個則從褲腰帶裡抽出了一柄小刀猛地刺了過去。
看著那明晃晃的小刀,劉麗敏忍不住驚呼一聲,可她的嘴剛張開一半,就見無痕一個側身一個踢腿,那凳子和小刀全都落到了地上,兩個大漢也被他一人一腳踹到了兩邊牆上。
看著地上抱著肚子痛苦哀嚎的大漢,無痕輕嗤一聲:“這麼容易就打趴下了,真是沒勁!”
抬起頭來,無痕看著躲在角落裡渾身發抖的孟同,好看的唇角輕輕一勾:“你也真是夠變態的,自己都不行了,居然還想著看別人現場表演!嘖嘖,說你是畜生都是抬舉你了!”
孟同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原本他還指望著自己那三個手下能把這人制服,可是在看到這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三個大漢給打趴下後,他已經嚇得膽顫了。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怎麼沒有見過你?”
無痕輕蔑地白了他一眼:“就憑你也想知道本公子的大名?”
無力趴在桌上的劉麗敏好笑地看著無痕那不可一世的模樣,眼角的淚流的更兇了,這傢伙,來的真是時候!
看了看劉麗敏那紅腫的臉頰和亂糟糟的頭髮,無痕公子劍眉微微皺起,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痛楚和心疼,但說出的話依舊是那麼讓人恨:“嘖嘖,瞧你這德行!本公子不就是中途離開找了點兒好東西嗎?你怎麼就這樣了?”
說著,無痕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綠色瓶子,拔起瓶塞在她鼻下晃了晃。
劉麗敏只覺得一陣刺鼻的味道湧入整個鼻腔,連帶著身子也像是被雷擊中一般有了力量。
“怎麼樣,好點了嗎?”輕輕扶著劉麗敏的胳膊,無痕緊張地問了一句。
“嗯。”劉麗敏點點頭,慢慢從桌上爬起來,雖然還沒有力氣走路,但是身子已經沒有那麼乏力,頭也不暈了。
“既然沒事了,就該算賬了。”無痕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劉麗敏紅腫的臉頰上輕輕滑過,劉麗敏只覺得彷彿有一股清涼的溪泉流過臉龐,涼涼的,舒服得很。
“這是那個畜生打的?”指著角落裡的孟同,無痕眼角微挑:“哪隻手?左手還是右手?或者,兩隻手?”
明明是輕飄飄地像是摸不到的聲音,但是孟同卻感覺像是有一個重重的錘子擊打在心頭,敲得他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冷冽的眼神劍一般盯著孟同,劉麗敏冷笑一聲:“右手。”
“哦,右手啊。”無痕笑得無害,慢慢走近他,邊走邊笑:“既然如此,那這隻手就別要了吧,省得以後再打別人。”
從懷裡掏出了一方潔白的帕子墊在手上,無痕輕輕挑起孟同的右手,指尖微微一掐,便聽得孟同殺豬般的叫聲響起,而後他的手便像是折斷的樹枝一般耷拉在手腕上了。
“你,你!”
孟同疼得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後邊的話來。
無痕卻是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放開了某人的右手,無痕墊著帕子再次托起了他的左手。
這一舉動可把孟同給嚇壞了,雖然極力想要把自己的左手從某人的手裡抽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