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他當時就算在場,也沒注意到這些啊!
看著他這吞吞吐吐不知說什麼的囧樣,夏徵冷笑一聲替他答了:“你問他?呵,我們王大人啊,當時忙的腳不沾地,哪裡還有功夫管這些閒事?”
閒事?林媛納悶,她問得可都是破案的關鍵啊,怎麼會是閒事?難不成這個縣令還不如她?
夏徵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得敲著,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你認為的關鍵可不是王大人認為的關鍵,銀子,才是關鍵!”
一聽這話,原本就在腿軟的王洪頓時癱倒在地,痛哭求饒:“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下官當時的確是在巴結安家家主,才沒來得及詢問事發時的情況,下官知錯了知錯了!”
夏徵翻了個白眼,又給林媛使了個眼色,怎麼樣,爺沒說錯吧!
林媛抿了抿唇,瞧你們當官的,沒一個真正為民請命的!
夏徵瞪大了眼睛,爺可不在那群貪官汙吏行列裡!
林媛翻翻白眼,沒理他。
夏徵碰了個軟釘子,扭頭就把火氣撒到了王洪身上:“既然事情沒有查清楚,把吳掌櫃給爺放出來!”
王洪趕緊應下:“是是是,下官立刻就讓人把吳掌櫃帶,咳咳,請回來。”
說著,就給已經僵硬成冰塊的帶頭衙役吩咐了一句,那衙役早在王洪跪下的時候就被嚇破了膽,這會了還沒緩過來。王洪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抬腳踢了他兩下才把人踢醒。
有了剛才的教訓,衙役幹活十分利索,還沒一柱香功夫呢,就真的把人給請回來了。
吳掌櫃一下轎子,就哽咽激動得要給夏徵下跪道謝,林媛趕緊將他攔住了。
人家一家子團聚嘮嗑,王洪十分有眼力得退到了一邊。
詢問了吳掌櫃一番,確定他沒有吃苦受罪,林媛兩人才放下心來,跟他詳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
吳掌櫃一五一十得說了,末了痛心疾首嘆道:“都怪我大意了,讓兇手有機可乘!”
林媛柔聲安慰了幾句就讓小夥計帶他回房間休息了,看向夏徵道:“如何?”
夏徵瞅了局促不安的王洪一眼,冷道:“當然是去見見受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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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安以香(二更)
自從跟醉仙居合作之後,安家酒莊的生意就一躍千里,不僅在鄴城獨樹一幟,在京城也已經十分打眼。
安以香抿了一口酒莊新釀的酒,輕輕品了品,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走了?就是那位,嗯,什麼公子來著?”
聽她問起,送酒來的管事十分恭謹地拱了拱手:“無痕公子,已經走了。今兒早上夥計們開門的時候,只在桌上發現了一封信,床褥已經涼了,應是早就走了。”
說起那封信,安以香不禁有些氣惱,手中酒杯往桌上一磕,輕蔑地一哼:“哼!還留信!憑他是什麼公子,從京城到鄴城,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無痕公子。他倒好,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還膽敢給我留信數落咱們酒莊的酒不好!真是氣死我了!”
管事也對那個無痕公子十分不屑,嗤道:“家主息怒,依我看,他就是個貪杯的江湖騙子罷了。應該是聽說了咱們安家酒莊的名頭,特意找來蹭幾杯酒水喝喝。有句話,小的還要提醒家主,寧惹君子不惹小人,這無痕公子一幅無賴滑頭的樣子,還請家主莫要跟他一般見識,不然的話,若他出去了胡說幾句,對咱們安家酒莊的名聲可不是好事。”
安以香十五歲接手安家酒莊,這些道理自然還是明白的。輕輕擺擺手,無所謂道:“罷了,誠如你所言,不過是個江湖騙子罷了,就讓他去吧。不過,回去了以後一定要注意加強防範,莫要讓這個登徒子再來咱們酒窖裡鬧事!”
“是,家主。”管事拱手應下,心裡卻是對那個無痕公子十分惱怒,酒窖那麼隱蔽的地方,這個登徒子居然也能找到。
更氣人的是,他明明在酒窖裡設定了各種機關,偏偏這傢伙能在不觸碰機關的情形下堂而皇之的進了酒窖大喝特喝。要不是有鼻子靈的夥計聞到了酒味兒,還真發現不了他!
管事一邊在心裡罵著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無痕公子,一邊小心翼翼地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