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練,已經不是曾經的單純的高中生,但祁澤依然對“顏嫿”這兩個字很敏感,抬頭望去,便看到一個男人正用很蠢的目光看著他的顏嫿,微微皺了下眉頭,很快便舒展開來。
嚴芳蕊在旁註明:國王和王子,簡直不是同一個階層上的對手,根本不用理會嘛!繼續給可憐的鄒勁點蠟。
還是祁澤提醒了顏嫿,他擁著顏嫿的肩膀走過來,目光環視一圈,不必理會那些雄性生物,目光定在了嚴芳蕊和高鑰這兩人身上。
“你們好,初次見面,我是祁澤,顏嫿的男朋友!”祁澤對她們道,“謝謝你們這幾年對顏嫿的照顧。”
作為顏嫿的宿友及好友,嚴芳蕊和高鑰其實也在視屏上見過祁澤的,或者還有顏嫿收藏的相片,只是因為那是好姐妹的男人,有些忌諱,並不怎麼熟悉。而現實生活中,祁澤每次回國時都是在放假期間,更是沒機會見了。所以,這確實是祁澤說的,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相見,嚴芳蕊和高鑰都發現,這個青年真是英俊得有點邪惡,看著他的臉,那種氾濫的荷爾蒙快要將她們迷得要昏頭了。
不僅兩個女生如此認為,甚至連旁邊那些商學院的男生們也心不甘情不願地承認,顏嫿傳說中的男朋友,連男生也不能否認他的英俊,當然,就比他們強上一點點啦,也沒啥。
與顏嫿兩個女性朋友禮貌性地打招呼後,祁澤也照顧到商學院的幾個男生,並沒有讓人覺得他高傲失禮,卻又感覺到他的那種禮貌性的疏離,彷彿他這種疏離是理所當然的。相比之下,這群商學院的男生們的回應顯得有些笨拙。
顏嫿抬頭看向祁澤的側臉,看他遊刃有餘地與這群同齡人寒暄,那樣的自信與從容,已然凌駕於同齡人之上,甚至達到了一個高度,讓她幾乎以為看到了二十七歲的那個祁澤。曾經的那個愛毒舌又軟萌、容易耳朵紅的少年,彷彿永遠留在了那年的夏天。
四年的留學生涯,讓他迅速地成長。
祁澤和他們禮貌性地說了幾句,方道:“今天打擾了,我們有事先走了,改日有空再聊。”
眾人忙不迭地道:“好的,你們慢走。”
等英俊的青年光明正大地擁著他的女朋友走遠,所有人不由看向黯然神傷的鄒勁,然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哥們,天涯何處無芳草,咱們不用吊死在一棵樹上啊!”
又有嘴欠的說道:“情敵不在同一個層次上,你再拼命個十年也幹不掉,人家都沒當你是回事,還是轉移目標吧。”
“為了慶祝鄒哥失戀,咱們今晚開party吧~~”
“歐耶,還要請文學院的那些美女過來一起,讓她們安慰一下鄒哥失戀的心。”
“就這麼決定了。”
一群人很快又笑鬧起來,將祁澤帶給他們的負面影響輕易地壓下了。
這便是還未出社會的大男孩,他們容易受到打擊,但是也容易站起來,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殘酷,使得他們還保留著孩子氣的天真單純。
嚴芳蕊和高鑰互相看了一眼,兩個女生聳聳肩膀,看著不僅失戀還要被損友們損的苦逼鄒勁被他的同學簇擁離開,她們也笑著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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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裡擺放著高大植物的隱蔽的情侶座位裡,久別重逢的情侶正熱情地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平時矜持保守的顏嫿此時也完全放開了自己,雙手環著男人的肩膀,微微啟唇,任由他略奪自己的氣息。
因為她的縱容,祁澤忍不住激動地加深了這個吻,一遍一遍地舔舐著她的唇舌氣息,如同這全天下正陷入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永遠不分開才好。
近四年長距離戀愛,並沒有讓他們的感情變淡,或者感覺到無法繼續的疲憊,反而給了彼此成長的空間,更是因為長時間遠距離不能見面,每一次重逢都會讓他們十分珍惜,然後期待著下一次的相逢。
直到她的氣息不穩,無力地趴在他懷裡,他才放開她,只是依然緊緊地抱著她,甚至讓她感覺到了他的身體的變化。
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是血氣方剛之時,稍微一撩撥便容易引起尷尬的反應。
顏嫿臉蛋紅通通的,不敢動彈,免得引起他更大的反應。顏家的家教很嚴,即便交了男朋友,只要還是在校生,便不能越過那個底線。所以他們在一起時,每次都是淺嘗輒止,沒有越過那條底線,使得他們都不知道男女之間更親密的事情有什麼奧秘,可是每次見面時的耳鬢廝磨,那種親暱的氣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