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結果一樣只會是出家而已。
那樣的結局不見得就比姚瀾篡位好上多少,亦或者更差。
正是因此,他才覺得,就算齊妃真的重生了,她說的話也未必可信。
這句話倒更像是爭寵之間的詆譭打壓。
齊妃這個人,他看的清楚明白,他需要宮中有這樣的攪屎棍,但是更多時候卻又厭惡這樣的攪屎棍。
“啟稟皇上,姚丞相與姚六小姐已經離開了。”
皇帝揚了揚嘴角:“姚瀾是這麼說的?”
探子立時將自己聽到的一字不漏的複述給皇上,又道:“除卻這些,未曾還有其他。”
皇帝沉吟一下,笑了起來:“姚瀾到底是姚瀾,說的倒是有些道理。”
就算是得了老天的一次優待又是如何,腦子總歸是那個腦子,也不知道姚瀾的話有沒有讓姚丞相腦子清醒點,但是卻讓他一下子茅塞頓開。
其實姚瀾說的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兒麼!
就算是重新來過又怎樣,你就是個棒槌,重新來一萬字也只有被人整死的命運。
想到此,他微笑問向身邊的安德喜,道:“你說,姚瀾是個聰明人嗎?”
安德喜內心真是就一個字兒啊!
怕!
不過他還是言道:“是吧!姚六小姐算是一個聰明人,不過聰明的不明顯而已。”
皇帝一頓,哈哈大笑。
倒是沒有剛才的嚴肅:“是啊,她是很聰明,但是不明顯。其實有時候,人想的太多,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兒。倒是簡簡單單的挺好。”
安德喜不敢搭話。
“姚瀾不糊塗,這點就很好。雖然齊妃的話讓朕有些介懷,但是總歸也不過是……”頓了頓,皇帝笑了起來:“你將今日的事情傳出去。”
安德喜:“啊?”
懵圈了。
皇帝道:“聽不明白?”
安德喜連忙:“聽得明白聽得明白。”
他搓手,真是嚇死了。
這好端端的,皇上這是鬧啥啊!
不過,做人家奴才的,他們就該皇上指哪兒,他們打哪兒,自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想法,如果想得多,那麼不好意思,你就去死吧!
安德喜心裡明鏡兒一樣。
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傳謠言這種東西。
太監宮女要是敢說自己第二,那沒人敢說自己第一了。
安德喜估計皇上是要用齊妃的死試探人,雖然具體試探誰不清楚,可是皇上要這樣做,他這種做奴才的就好好的聽著。
不過如此這般也給安德喜提了一個醒,沒事兒被硬充什麼大尾巴狼,給自己當回事兒,不然真是咋死的都不曉得。
不說別的,齊妃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給他們,也給所有重生的小可憐們!
我們都重生了,但是我們還不如不重生。
嘆!
……
姚瀾進宮一趟,結果齊妃娘娘被賜死了。
訊息一傳來,總是給人很嚇人的感覺,姚莘等在門口,見父親與妹妹安然無恙回來,總算是放心幾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關心的看著姚瀾,這事兒必然和姚瀾有關係啊!
姚瀾失笑:“大哥好沉不住氣啊!”
她進了院子,倒是也不隱瞞,嘰裡咕嚕的將事情講了出來,姚莘不可置信的看她,道:“這事兒是真的?這世間,竟有此等亂力亂神之事。”
姚瀾噗嗤一笑,她道:“好像你這樣才是正常的開啟方式哦!”
姚莘看她還是笑嘻嘻的不當一會事兒,認真道:“皇上呢,皇上有沒有說什麼?”
其實別人如何都是無所謂的,主要還是看皇上會不會相信,這才是重點。
皇上若是信了,那麼姚瀾必然要死。
姚瀾歪頭想了想,自己也不確定,她道:“不知道,我們沒辦法揣測皇上想什麼。”
但是她倒是十分自然的就坐到了大大的椅子上,道:“大哥別太過憂心。”
看她這個樣子,姚莘覺得自己不憂心才怪。
他道:“這些時日,你少一些出門,免得惹來更多麻煩,讓事情平息一下。看一看具體的情況,不然肯定會有很多人將齊妃之死聯絡道你身上的。”
姚瀾搖頭,她道:“可是我一定要出門啊,皇上讓我去勸原孝景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