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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她拿出了兩顆,交給司箋,又和司箋耳語一番。

司箋點頭,拿著就走了。

護衛目測,那一個金錁子,大約有二兩半。

兩個金錁子,就是五兩金子,能換四百多兩銀子。

四百多兩的銀子,在西門大街買間店鋪都足夠的。

王妃給司箋這麼多錢,這是拿去做什麼呢?不可能是去買吃的啊。

兩個護衛有點膽戰心驚,生怕顧瑾之出事。

顧瑾之倒也沒說自己下去逛逛。

她叫了個唱曲的,在雅間的竹簾外頭,彈著琵琶,依依呀呀唱起來。

唱的曲子有點悲。

顧瑾之聽了,頗為感動的樣子,問那個唱曲的姑娘有什麼可憐身世。

這姑娘未必真的有什麼可憐的,但是肯定會編的很慘。

顧瑾之聽了,更是同情,拿了個一兩左右的碎銀子賞她。

那姑娘千恩萬謝,又唱了起來。

跑堂的夥計又上來給顧瑾之添了新茶。

聽了大約五六曲,喝了兩壺茶,司箋才回來。

他湊在顧瑾之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好半天。

顧瑾之微微輕笑了下。

她把荷包裡的金錁子全部倒出來,仔細數了數。有二十六顆。她又重新裝好,從口袋裡拿住兩張銀票。全是一千兩的票頭,塞在荷包裡,交給了司箋。

她又和司箋耳語。

司箋點頭,轉身又去了。

兩位護衛都在心裡盤算,那些金錁子,大概有六十多兩的金子,值五千多兩的銀子。王妃又添了兩千兩。

她給司箋的那個荷包,足足有七千兩的銀子。

七千兩的銀子,像這樣兩層的臨街茶館。都能買上好幾家呢。

到底做什麼?

顧瑾之也不急,慢慢喝茶。

司箋這次去,很快就回來了。

等他回來,衝顧瑾之點點頭。

顧瑾之笑了起來。

她放下了兩個五兩的銀錠子,就起身走了。

上了馬車,顧瑾之道:“去姜家吧。”

兩個護衛這才鬆了口氣。

他們一路把顧瑾之送到了姜家。

姜昕得了信,和姜夫人在垂花門口迎接顧瑾之。

看到顧瑾之這麼身打扮,姜夫人微愣。

姜昕笑起來,道:“真俊。這是哪裡去了?”

顧瑾之笑道:“我娘說。已經發冊,照規矩是不能到處亂跑的。可是我想著,很久沒來看姜昕,無論如何也要來的。不枉我們好一場。大婚之後,要在宮裡住三個月,出了宮。就要起身去廬州的,我就怕來不及。所以這麼身打扮。讓你們見笑。”

她這是解釋給姜夫人聽。

姜夫人笑道:“哪裡話?你們姊妹要好,跟一個人似的。到我們府上,也是自己家,不算違了規矩的。”

顧瑾之也笑。

姜夫人和姜昕就帶著她,先去看了明慧大長公主。

明慧大長公主在延陵府住得久了,到了京城有點水土不服,瘦了不少,精神頭反而更足。

顧瑾之忙上前問候,說公主瘦了。

明慧公主笑道:“……人老了,五臟六腑也老了,不中用。在京里長大的,回來反而認生,說出去都叫人笑話。”

姜夫人也在一旁笑道:“七小姐給公主看看?公主說,最近夜裡睡不安穩。”

她把顧瑾之當成姜昕的朋友,稱呼她為七小姐,所以如此要求。

明慧公主就笑道:“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夜裡倒也還好,只是多夢,我倒覺得有趣……”

顧瑾之就想起她昨日在簡王府的事。

估計那位思柔郡主,要被噩夢折磨一段時日了。

“我看公主的面色,並不病症。正如公主所言,自幼長得京中,久別重歸,心裡不免有所感觸,夜裡就有夢。夢是睡眠的一種需要,維持心裡的平衡,反而是好事啊。只要不是有病的夢,對健康沒有壞處。公主的確清減了些,不需擔心,只是飲食不調。既然想著延陵府的口味,倒也無需刻意更改……”顧瑾之笑道。

明慧大長公主就寵溺看了眼自己的兒媳婦:“我說吧,我本就是好好的。你空擔心。”

語氣裡倒也欣慰。

擔心,就是種孝順。

“……還是瑾姐兒說得不錯。”明慧公主又對顧瑾之道,“我的確想念京裡的吃食,媳婦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