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兩條雪白的腿提在腋下,窄腰挺進,結實的臀將他的**往前一送,沿著溼潤又灼熱的花瓣滑進了顧瑾之的身子裡。
這具身子,到底只是第二次歡愛,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還半途而止。
花穴裡雖然很炙熱,卻緊得讓朱仲鈞前進艱難。他耐心的一點點旋轉,慢慢廝磨,過了片刻才將自己的**全部淹沒在顧瑾之的身子裡。
顧瑾之也難受,緊緊蹙著眉,忍耐這一切。
朱仲鈞俯身,又慢慢吻著她的脖子。
他的**,仍留在她的身子裡,將她撐得滿滿脹脹的。漸漸吻著她的脖子,感覺到她下面花穴的熱度越來越高,甚至有點燙,膩汁越發豐沛,朱仲鈞這才緩慢動起來。
他的動作又緩漸急。
顧瑾之的呼吸也漸漸急促。
最後,朱仲鈞又將她的兩條雪腿提在腋下,幾乎飛速的馳騁著。顧瑾之的呼吸急促得似溺水的人。
半刻鐘後,朱仲鈞滿身是汗,他終於能感覺到顧瑾之花穴裡再收縮。而後,一股子滾燙的熱流澆在他的分身上。
顧瑾之的聲音失控而出。
朱仲鈞見她已經好了,也如釋重負,窄腰很挺,將自己同樣灼熱的膩汁,澆灌到她身子的最深處。
朱仲鈞整個人都精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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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的時候,朱仲鈞快睡著了,若不是右腿隱隱作痛的話。
方才瘋狂起來,根本沒有留意到身子的痛楚。等停下來的時候,那條受了傷沒有痊癒的腿,疼得越來越緊。
他重重撥出濁氣。
等他沐浴好了之後,顧瑾之也快出來了。
她把丫鬟遣出去,披散著半溼的頭髮。問朱仲鈞:“腿沒事吧?”
朱仲鈞想強撐著說句沒事,不成想疼痛猛然襲來,他走路的時候不覺有點顛簸,全被顧瑾之看在眼裡。
顧瑾之眼眸微沉,
她放下手裡擦拭頭髮的巾帕,過來扶朱仲鈞,將他扶到了床上,掀開他的腿看。
傷口早已癒合,並未撕開,只怕是裡面的筋骨又收到了折騰……
顧瑾之內疚嘆了口氣。
她給朱仲鈞服用林翊配過來的藥。然後又抹了便外用的藥膏。
朱仲鈞躺下之後。仍是疼得厲害。
可是太累了,哪怕是那麼疼,他都很快就睡著了。
睡夢裡,他有過一些暫短的呻|吟。仍是疼。他卻睡得很熟。
顧瑾之一夜未闔眼。強撐著觀察,怕他的腿夜裡發作起來,他到時候心疼她。不肯叫醒她,又自己忍著。
好在,到了後半夜,他沒什麼動靜,睡得分外香。
強烈運動後給傷口處帶來的疼痛感,隨著藥物入體和時間,已經慢慢消退。
顧瑾之這才睡下。
她一口氣睡到了次日上午巳時。
平時哪怕是再累,到了卯初她自動就醒了。這次,居然多睡了兩個時辰。而身邊的朱仲鈞,睡得更香。他也沒醒。
丫鬟們也不敢吵他們。
顧瑾之躡手躡腳下床。
“起來了?”身後傳來朱仲鈞的聲音。
他的聲音有些迷糊。是顧瑾之起床的動靜驚醒了他。
“嗯。”顧瑾之道,“時辰不早了。你要不再睡會兒?腿還疼嗎?”
朱仲鈞就徹底醒了。
他半坐起來,笑道:“睡得很香,我好些年沒這得這麼好過。”然後他試了試腿,很輕鬆,“腿沒事了。林先生的藥很管用。”
顧瑾之鬆了口氣。
“……什麼時辰了?”朱仲鈞問。
“九點多了。”顧瑾之跟他說時辰的時候,都是說後世的時辰。
哪怕穿過來三年多了,朱仲鈞仍是對時辰不熟悉。,告訴他巳初一刻,他肯定要想幾秒才知道是九點半。
顧瑾之把那中間的幾秒鐘的力氣替他省了。
“我睡了十二個小時了!”朱仲鈞笑道。
“又沒事,外頭那麼冷。”顧瑾之道,“要不,你再睡會兒?”
“還是起來吧。”朱仲鈞道。
顧瑾之喊了丫鬟進來,服侍他們更衣。
盥櫛的時候,顧瑾之對海棠道:“你去吩咐一聲,讓廚房備些小米粥和點心,我和王爺就要用晨膳了。”
海棠道是。
洗好了臉,梳好了頭,顧瑾之和朱仲鈞吃了早飯。
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