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景颯腦門汗了汗,這傢伙說話還是那麼的毒,一點情面都不給。
她抹了一把汗,“那個……你怎麼回來了?”
沒聽皛皛說,他會回來啊。
要是知道他會回來,她鐵定不會留在這裡過夜。
康熙冷哼,“你還好意思問我?”
這聲調冷得景颯頭皮直髮麻,一股寒氣正從腳底往上竄,“我又哪裡惹到你了?”
康熙一臉不爽的睥睨著她,“你光是站在這裡就已經惹到我了。”
“啊?”她有怎麼惹人嫌嗎?
“你還想傻站在這裡到什麼時候?”
景颯愣了愣,眼眸子朝屋裡溜達了一圈,落在了沉睡的皛皛身上,她身邊的枕頭還留著自己剛睡過的痕跡,頓時清楚明瞭了,某人這是在畫地盤呢。
“我馬上走,馬上走!”她可不是沒有眼力勁的人,趕忙套上拖鞋,拿起外套。
可康熙動作比她快,拎起她的衣領就往門外拽。
到了門外,呯的一聲就把門關了。
景颯回頭,淚流啊,大半夜的讓她上哪睡,這裡又不熟,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客房,他這個主人也不交代一聲,最後只好捂著疼痛的肚子,跑去二樓的書房扎蹲了。
臥室裡,康熙悉悉索索的脫了衣服就往被窩裡鑽,之前和景颯的說話聲和關門聲,皛皛已有所覺,但還沒完全醒,他那麼突然的鑽進來,不似景颯的身體那般的柔軟,全身都硬邦邦的,還特別燙熱,還非要貼著她,她立刻有了察覺。
“景……”颯字還沒出口,她轉過腦袋,就對上了康熙的臉部大特寫。
清晰無比!
她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在做夢,伸手摸了摸,掌心的觸感真實有效,她發愣的眸子又閃了閃,“康熙?”
“如假包換!”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皛皛瞪圓了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
“景颯呢?”
“沒看見!”
皛皛:“……”
那麼大個人,他怎麼可能沒看見,準是他動的手腳。
所幸大半夜的,他再壞,也不可能把景颯趕出家門,這點紳士精神,她還是相信他會有的,頂多也就是讓景颯在屋子裡自行再找一處睡覺的地方。
“是陳媽讓你回來的?”一印證他的確是回來了,她的腦子就飛快的轉出了一個答案,他會回來,必和陳媽脫不了關係。
“你倒是有自知之名。”他瞪她,“朕的皇后,你有什麼辯解的沒有?”
“你回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
“興師問罪是肯定的!至於其他的嗎……”他甚是邪惡的挑了挑眉毛,被窩裡的手便不安分了。
皛皛被他的不安分,弄得臉紅耳熱。
他卻是樂此不彼。
“康熙!別鬧!”
“沒肉吃,你總得讓我喝點湯吧,再怎麼旱下去,我早晚瘋掉。”
從她懷孕開始,他可是隻需自己在腦內幻想,半點不敢下手,反倒是她‘下手’過幾次。
皛皛在被窩裡制住他的手,“陳媽和你說了什麼?”
“你這是打算抗辯嗎?”
皛皛煞有其事道,“很多皇后被廢掉,就是因為皇帝聽到的事情都是誇大其詞的。”
“哦,那倒不會,陳媽就是跟我說,你為了查案,飯不好好吃,湯不好好喝,覺也不好好睡。”
皛皛一汗,沒誇大其詞,但聽起來十分嚴重。
“皇后,有沒有什麼不實之處?”
他下午一接到陳媽的的報備電話,就火冒三丈的讓耿不寐訂了機票,璃山最近大雪,航班停了一段時間,到晚上才有,他就心急火撩的回來了。
原本早到了,但飛機延誤了兩小時起飛,因此磨蹭到了半夜。
“哎,不跟你玩了。”皛皛自覺在口舌之爭上,她贏不過他。
“該打!”康熙提高了音調,要不是她懷孕,他鐵定往她屁股上抽打一頓。
“就一天!”她承認昨天在案子上注意力有點過於集中了。
“有一就有二!”
“誰說的?”她不服道。
“那請問,今晚你是幾點吃晚飯的?”
皛皛哽住了。
“說不出來了吧?”
“那是事出有因!”
“我走的時候,你可不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