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就是一旦出血,血無法凝固,也就是止不了血。
林棟天激動道,“你怎麼會知道!?”
“信!”
“什麼信?”
“楚梨寫給你的信。”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收到過她的信。”林棟天對此一臉茫然。
一旁的景颯不由問道,“哎?你哪裡找到的?”
“江湛租住的屋子,我後來又去了一次,不過屋子已經有了新主人,我給了點錢,對方倒也見錢眼開,沒怎麼阻擾我。”
“但是那次我們去的時候,只找到江允恆的東西,並沒有找到其他的,你不也正是因此判斷楚梨的父母很恨江湛嗎。”因為江湛的屋子裡連楚梨的相片都沒有。
“當時我的確是這麼判斷的,但當我知道江允恆不是江湛的兒子時,我就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奇怪!?”
“你們想一下,一個女人為了肚子的裡孩子,不得不嫁給一個不是孩子親生父親的男人,那麼在婚後,為了孩子也好,為了自己也好,孩子的父親是誰,應該閉口不談才對,不管這個男人有多愛她,多麼包容她,孩子的親生父親總會是這個男人心頭的一根刺,但是江允恆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也就是說楚梨從來就沒有瞞過他,不只沒有瞞,江允恆甚至能在畫冊這種隨時都可能被江湛看到的東西上畫自己的父親,要知道江湛酗酒成性,這樣的東西畫出來,如果被他發現,等於是找揍的節奏,楚梨那麼疼愛兒子,不可能犯這樣的錯,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孩子的父親是誰,在這個家從來都不是秘密,從一開始江湛就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如果是這個前提,就代表這段婚姻是有名無實的,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協議,比如約定一個期限,等這個期限過了,這段婚姻就結束。”
她看向林棟天,“我想這個期限應該就是林家的賄賂案消停以後,又或者是你再大些的時候,當有了這個猜測後,我就在想楚梨一定曾經聯絡過你,但到最後你們卻沒在一起,如果不是你無情,那就是她聯絡你的時候出了岔子,於是我就又去了一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