鼯鼠喜安靜,膽子小,既怕寒冷,又怕高溫,一般晝伏夜出,覓食鳴蚪,非常愛乾淨,會定時排便
會定時排便,技能便是皛皛說得滑翔,它張開四肢時,就像一張毯子,可以滑翔而飛。
“這隻看上去還很小,應該剛斷奶!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它?啊!”皛皛突然叫了一聲,“我被楚冉追的時候,曾經有隻比它大一些的鼯鼠經過,被楚冉給打死了,對,就是鼯鼠!”
那時天黑,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記得那隻松鼠眼周有橙紅的色圈,和現在這隻小東西一模一樣,而眼周有橙紅色圈,大多是鼯鼠的特徵。
難道是那隻死去鼯鼠的孩子?
畢竟鼯鼠在寒冷的地方十分少見,恐怕是什麼人養了,後來又丟了,不得已它們只能在這裡自生自滅。
“哪有這麼巧?”
皛皛也覺得若是真的也的確太巧了一些。
“萬歲爺,你怎麼帶娘娘出來吹風了!”耿不寐剛去了雪月花看皛皛,沒見到人,聽服務員說他們出來散步,便一路尋了過來。
皛皛養病期間,康熙是徹底停工了,確切的說是罷工,他扔給耿不寐一張儲蓄卡,告訴他,要有人提出要違約金就往卡里支取,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耿不寐在乎,這可都是辛苦錢,當他這個經紀人是死的嗎,知道他捨不得離開皛皛,但凡事都有商量,這幾天他可是說破了嘴皮,跑斷了腿。
“咦?這隻小東西怎麼跑來這裡了?”
皛皛問道,“你認識?”
“認識,它長得那麼特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他識人絕不會認錯,動物也一樣,“就是我們找到你的地方,這隻小東西也在,湯圓對它可親熱了。”
“真的假的?”皛皛有點不敢置信,那片山林離這裡可是又不少的路。
小東西,也就是粘著湯圓小鼯鼠,的確就是那隻吞了皛皛戒指的松鼠,若不是它,湯圓也找不到皛皛。
湯圓有點受不了小鼯鼠的黏纏,甩了甩腦門,將它丟了下來。
小鼯鼠可憐兮兮的看著它,兩隻眼睛像含了一泡淚似的。
皛皛發現它身上有傷,還傷得不輕,應該走了很長的一段路,遇到了不少磨難,見它死纏著湯圓,有點相信了耿不寐的話。
耿不寐打趣道,“我們湯圓可不得了了,連不是同類的動物都能粘上它,簡直是動物界的情聖啊。”
湯圓可沒興趣當情聖,用爪子摁住了小鼯鼠,“汪汪!”
“嘰嘰!”小鼯鼠睜著圓圓的眼睛一個勁的用腦袋蹭它。
湯圓受不了,甩著尾巴就要離開。
小鼯鼠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寸步不離。
湯圓企圖甩開它,撒腿狂奔,它也想跑,可受了傷,努力的想追,卻心有力而餘不足,跌倒在地,對著湯圓離去的聲音,悽慘的叫了起來。
皛皛操控輪椅來到它跟前,它看到陌生人,抖了一下,十分膽小。
“別怕,來!”她用手抱起它,戳了戳它的小臉頰,突然發現它腦門中央有一條罕見的金線,那隻被楚冉無意中殺死的鼯鼠好像也有。
莫非真是它的孩子?
她稍稍動了點惻隱之心,又見它望著湯圓遠去的身影,十分落寞,看來它是真的很喜歡湯圓啊,她瞅了瞅它的小腹下方。
哦!母的!
只是這兩隻勉強算共同點也只有哺乳類動物這一項,又是怎麼結緣的?
小鼯鼠在皛皛掌心捲縮著小身體,一副悲傷的模樣。
“好了,帶你回家!”
康熙驚道:“你要養它?”
“嗯!它挺可愛的。”
“這種野生個動物……”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皛皛像小鼯鼠一樣,睜著圓滾滾又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不行兩個字活生生就卡在了喉嚨裡,他咳嗽了一聲,“讓老耿找個獸醫看看,誰知道有沒有寄生蟲,或是什麼病!”
她傷還沒好,又是個孕婦,可疏忽不得。
皛皛高興了,“好了,好了,小東西,你有新家了!”
小鼯鼠也不知道聽懂沒有,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皛皛。
“得給你取個名字,叫什麼好呢?”皛皛想了想,“芝麻、糯米、湯圓……對了,桂花!就叫桂花好了!”
芝麻糯米湯圓灑上點桂花,絕對又甜又香滴。
小鼯鼠,不,現在叫桂花,如果它知道以後會有一個名叫康灥的生物做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