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更是拔涼拔涼的。
忽然,皛皛、安卉、景颯的帳篷又亮起了燈光,聽動靜,是安卉睡得不習慣,要求睡兩人中間,正在換位置,帳篷裡燈光昏黃,透過光,帳篷上忽然映出一道婀娜的身影。
計孝南眼亮了,覺得眼睛吃了個冰激凌,“猜猜這是誰?”
康熙一眼就認了出來,自豪的說道:“是皛皛,那兩宮女沒皛皛那麼豐滿!”
話落,他突然臉色一變,立馬遮住其他人的眼睛:“不、準、看!”
“就是個影子,又看不到什麼!”
“那也不準!”
“那去睡覺了!”
“不準睡!”
“……”
這樣就有點過分了吧。
這晚,康熙做了一個很‘驚悚’的夢,夢到皛皛不要他了,和一群套套君們手牽著手私奔了,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他一身冷汗的從夢裡醒了過來,嚇得氣喘吁吁,陡然想起自己帶來的套套們,趕緊藏藏好,還要在這裡呆上六天,要是皛皛自己買的套套用完了,說不定就惦記上他的了。
這絕對不行,他手下的這群套套君可不幹雜活,只幹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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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曙光乍現,疏落的陽光透過枝葉流瀉下來.襯托著地面上斑駁的樹影,如煙如霧,綿長的峰巒,看不到盡頭,蔥蘢的樹木,一眼望去盡是蒼翠蓊鬱,人在裡頭,就像漂浮在綠色的海上。
皛皛醒的比誰都早,出了帳篷,伸了個懶腰,營地裡的篝火已滅,冒著絲絲白煙,芝麻見她出來了,跟在她身後搖著尾巴。
糯米懶洋洋的繼續呆在窩裡,皛皛摸了摸它的大腦門,見它很精神,從房車上的櫥櫃裡拿出它專用的狗糧,按著計量杯的刻度,倒出適量的一碗,放到它跟前,因為懷孕,它胃口極好,一看到吃的就猛吃。
芝麻也餓了,撒嬌的嗚了一聲。
皛皛笑道:“來,我們去打獵,抓到兔子你才有東西吃。”
芝麻立刻豎起耳朵,弓起背脊,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過了三刻鐘,皛皛抓到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將它丟進自制的籠子裡,芝麻吠叫了一聲,搖著尾巴討獎賞。
皛皛丟給它一隻用白水煮熟的大雞腿,它飛身接住,叼進狗窩裡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太陽已升得老高,儘管烈日當空,但這裡松林茂盛,林間樹葉不會透進陽光,縱然透進來,也不過是一絲半縷,並不炎熱,地上則是綠草如茵,繁花如錦。
不遠處,漫天漫嶺的桂花開了,一簇簇,一叢叢,遠遠望去,金光閃閃,像一團黃燦燦的金子。
她愛極了這樣的大自然,寧靜,安詳,彷彿可以在這裡過一輩子。
正當她享受大自然的擁抱時,後頭撲上來一個黑影,像餓了幾輩子沒吃東西的狼似的,逮住她猛親。
康熙醒的時候才知道起晚了,因為那個夢,他一晚上沒睡好,整個人都處於低氣壓狀態,一看到皛皛就耐不住了。
他啃著她的唇瓣兇狠道,“今天晚上不許和宮女睡覺!”
她笑,環住他的脖子,惹得他又是一頓猛啃,然後他喘著氣抵著她的額頭,像是不甘似的,又往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但氣勢明顯弱了,“皛皛……”
“除非你同意只是睡覺!”說完,她又不放心的補充道:“什麼也不做的那種睡覺。”
她實在沒臉皮在帳篷裡和他做那種事,帳篷又不隔音,被人聽見了多羞恥。
他對此很不滿,但還是點頭答應了,所謂肉可以不吃,但也要讓他看到肉才行。
“餓不餓?”見她出了一身汗,籠子裡有多一隻兔子,知道她去打過獵了。
她往他唇上啵了一口,“餓!”
康熙又狠狠親了她一口,牽著她的小手去料理臺做飯。
等飯做好了,其他人聞著香味也都起來了,刷牙洗臉又是新的一天。
這樣寧靜安詳,偶爾上山賞景,時而打獵撈魚,晚上仰望星空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四天,尤佳和景颯在皛皛的教導下,已有了野營技能的初級水準,安卉出乎意料的對野營也興趣了起來,像個野丫頭似的滿山跑,結果惹到一隻野豬,被追得哇哇哭,好在計孝南發現的早,要不然她那張漂亮的小臉就毀了。
待到傍晚,皛皛準備教景颯、尤佳、安卉怎麼屠宰兔子,三個人在她後頭緊張的握著屠宰刀,手都在發抖。
皛皛將剛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