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你是想說是她殺了靈茜嗎,但不可能啊,按照死亡時間,靈茜被殺的時候,她可有不在場證明。”
百草猛然回頭,臉徹底白了,激動道:“我沒有殺她!”
這點景颯十分贊同,不禁說道:“按照死亡時間,靈茜被殺的時候,她有不在場證明。”
“我可沒說是她殺了靈茜。”
“你不是在懷疑她嗎?”要不然她問那麼多做什麼,還找出了一個那麼大的疑點。
“是懷疑,但不是懷疑她殺人,而是懷疑那雙鞋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沸泉裡!”
景颯努力思考,但最終還是放棄了,皺起眉頭說道:“不懂!”
不管過幾年,她都自覺追不上皛皛的思路。
曹震比她可淡定多了,喝口茶(自己去茶水間找來的),等人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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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事情解決,免費升級豪華中的豪華套房,嗯,臺灣人民服務還是很OK的,酒店老闆還特地打電話,不停的道歉,道歉的我都沒辦法潑婦。
太可惜了,難得有當潑婦的機會的說。
9月18日,家族臺灣旅行,呵呵……
按照我碼字的速度,存稿是沒希望了,我決定帶著筆記本去算了,白天旅遊觀光,晚上吃夜市,然後人家睡覺,我碼字!
鍛鍊毅力的機會來了。
☆、Round 147 那雙鞋(三)
百草站在門口,並未走,肩膀微顫,看皛皛的眼神既害怕又充滿了敵視。
“我想事情大概是這樣的,那天靈茜喝了不少酒,雖然有些醉意,但還沒到意識不清的地步,平日裡她就喜歡對你頤指氣使,各種刁難,那天在酒勁的催發下,她更是變本加厲,你越是委曲求全,她越喜歡欺負你,這種惡性迴圈,顯然就是你們兩人的相處模式,這種情況下,她搶了你的包,讓你身無分文,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而你也只能逆來順受。”
皛皛平靜無波的言語敲擊著百草的心頭,垂放在兩邊的手,緊緊的握住。
“身上沒有一分錢的你,只能步行回去,十一公里的路,按照人的行走速度,至少也得走上一個多小時,身心疲乏的你,一個人在黑夜裡行走,內心必是心酸和苦澀的,一路上恐怕也為此哭泣過,人在悲傷的時候,通常會萌發兩種心情,一種是更消極,愈發變得沒有自我,另一種則是無盡的憤怒,憤怒上天的不公,憤怒欺負你的人,很顯然你是屬於後者,因為對於靈茜,你有太多的不滿,她既沒有演技,又沒有藝德,會當上明星,無非就是靠美色和肉體,這也是你最不屑的。”
“我沒有!”百草白著臉色矢口否認。
“別急,我還沒說完。”皛皛示意她稍安勿躁,“回到酒店後,你回了自己的房間,心裡的不甘陪伴了你一夜,可第二天起來,憤怒也好,不甘也好,這些負面情緒還是被你壓抑了下去,因為你儘管不屑靈茜的所作所為,你依然得依附於她,好讓你在演藝圈的邊緣苟延殘喘,不至於被徹底驅離在外,這樣至少你還有進入演藝圈的機會,依然能期盼著有朝一日一飛沖天。”
這其中的委曲求全不難理解,很多大明星都是這麼過來的,跑龍套,做替身,一做就是好多年,為的就是自己心裡的那個夢。
做助理又算什麼,吃點苦又算什麼,只要還在演藝圈裡,沒有被摒除在圈外,總有夢想成真的一天。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懷疑我?”
皛皛迎向她看過來的視線,“我說了,我我不是懷疑你殺人,而是那雙鞋子……”
百草突然閃離了視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也沒關係,因為我還沒說完。”
“你還要說什麼,既然我和靈茜的死沒有關係,你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誰說你和靈茜的死沒有關係?”
百草一顫,那雙緊握拳頭的手,緊的指關節都發白了。
“皛皛,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景颯著急道。
皛皛繼續對著百草說道,“第二天醒來後,你與往常一樣去叫醒靈茜,但是房間裡無人回應,無奈之下,你就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替你開門,然後你發現她並不在房裡,床上也沒有睡過的痕跡,就像你之前說的,你以為她又去泡夜店了,同時也打了她的電話,她卻始終沒有接你的電話,你一開始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這是常有的事,直到晚上,你才發現她是不見了,於是你就報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