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小別勝新婚,這就叫小別勝新婚。
哦,更正,他和她還沒結婚,這只是一個比喻。
懷裡湯圓一時沒認出康熙,齜牙咧嘴的剛想叫喚,就被對它的出現十分驚訝的康熙拎住了脖頸後頭的那塊肉。
這是狗和貓共同的軟肋,一旦這塊肉被人捏住了,它就會下意識的捲縮起身體,想叫也叫不出來了。
康熙瞅著夾著小尾巴的湯圓,“你怎麼把它帶來了!”
“和你一樣!”
“嗯?”康熙皺起眉頭。
“黏我!”皛皛笑著公佈答案。
她的笑容太過美好,就像初春的太陽,碧波般清澈的眼神裡,洋溢著淡淡的溫柔,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彷彿能趕走所有的陰霾,沒有一絲瑕疵,更彷彿能照亮這個世界。
康熙不淡定了,隨手將湯圓扔在了地上,車廂裡鋪著柔軟的地毯,小傢伙著地不會受什麼傷,但是一脫離康熙的鉗制,它就來勁了,對著康熙汪汪亂吠。
可這個時候,康熙分不出心神搭理它,眼裡和心裡早已被皛皛塞滿。
他像個急色鬼似的,對著她上上下下的一陣猛親,手也不安分往她的衣服裡鑽,由於過於急切,親的時候,他的牙齒撞到了她的牙齒,疼的得她痛呼了一聲,但很快被他的親吻給吞沒了。
“康熙,你正經點!這是車上。”
“別人看不到!”
“這可不是看得到看不到的問題,這是……節操問題。”
“我的節操現在全在褲襠裡……”
皛皛:“……”
安卉和小陳就這麼傻站在車外,車主人明顯不想讓他們上車,識時務者為俊傑,除了等,他們也沒其他辦法,好在行李箱質量好,還能當椅子坐,等一個小時也沒什麼問題。
外頭是風輕雲淡的等待,裡頭卻熱火朝天的纏綿,外加一隻小奶狗的叫喚。
車震這事吧,康熙已是很有經驗了,駕輕就熟的節奏,但皛皛可不願意,大黑山那次,她是沒發現外頭有人看著,這次她可是心裡清楚,小陳和安卉就在外頭等著。
“別鬧!”她抽出被康熙壓著的手,使了一招擒拿手。
康熙靈活的避了過去,用手格擋。
皛皛訝異了幾秒,然後右鉤掌,左點拳,再來一招掀波逐浪,就把康熙給KO了。
康熙鬱悶了,練了那麼久的空手道,怎麼還是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呢,那麼輕易的就被她制服了。
不過,本來是他壓著她,現在是反過來,她壓著他,感覺還是很棒的。
他抬起頭就想親她。
皛皛即刻捂住他湊過來的嘴,“你再使壞,我就劈暈你!”
“你這恩愛的方式,我可不喜歡!”
“誰讓你不正經的!”
“錯,不是我不正經,是我‘兄弟’……”男人嘛,總有一個地方是不受大腦控制的。
皛皛一爪子拍了上去,臉通紅通紅的,擰住他腰上的肉,“還說!”
“哎呦!皛皛,鬆手,疼死了!”
被她擰過的地方絕逼已經淤青了。
“還亂不亂來!”
“不了,不亂來了!”他是真疼的厲害。
“哼!”皛皛鬆了手,也放開了他。
康熙趕忙起來使勁揉被她擰過的地方,嘴裡不自禁的埋怨道,“劇組裡,人家女朋友或老婆來探班,哪個不是找個地方躲起來爭分奪秒恩愛的,就沒一個像你這樣的,親一下都不許,還家暴,養家的男人很辛苦的,你知不知道!?”
皛皛知道他又要碎碎唸了,弄不好又是長篇大論五千字。
“閉嘴!”她瞪他。
他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哼唧一聲,別過頭,抱起一直在撕咬他褲腳管的湯圓。
湯圓掙扎著,用爪子撓他。
康熙不為所動,對著它大吐苦水,“說什麼來探班,其實是來查案的,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我是次要的,我是放在案子後頭的,我比殺人犯還不如……”
“你對湯圓說得那麼起勁做什麼,我又沒瞞著你,來前不是通知你了嗎?”皛皛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亂的衣服,又用手梳了梳凌亂的頭髮。
“通知有什麼用,又不能住一起!”
敢情他是在埋怨這個。
皛皛靠上他的肩膀,“你可以晚上偷偷過來啊,你不是最擅長做這種事的嗎,再說了,旅館的地址我也有發給你,在黃璃山的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