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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手受傷,不算嚴重,但下次呢,指不定就會被人捅一刀,他現在不在她身邊,整個人是如坐針氈,就怕她會出事。
皛皛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不由道,“你又瞎操心了。”
他冷哼,“不操心行嗎?”他根本是恨不得能把她栓在褲腰帶上,說他瞎操心也好,佔有慾強也好,這輩子就她一個女人,他的心眼註定就是這麼小了,不想費神去裝什麼大度。
“好啦,我答應過你,不會亂跑,不會傻乎乎的被人砍,真有危險,一定從身邊抓個人擋著。”
“少說好話唬弄我,也就是聽聽的份。”
皛皛笑道,“你這是杯弓蛇影。”
“那也是心裡有你才會杯弓蛇影,要別的女人,我管她死活。”
見他越說越來勁,估摸著又要開始長篇大論了,她腦袋就有點大,就沒見過比他還囉嗦的男人。
果然,他開始碎碎唸了。
這碎碎念比唐僧的緊箍咒還嚇人。
皛皛知道他越是囉嗦,越是別打斷他,否則他會更起勁,只好由著他魔音穿耳,小手也沒閒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湯圓的小腦袋。
湯圓捲縮在她的小腹上,睡得正香,被她撫摸時,未能豎起來的耳朵時不時的抖動一下,大概是她撫弄的很舒服,它嗚了一聲,翻了個身,露出粉粉的小肚皮,睡的四仰八叉的。
皛皛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碎碎念中的康熙怒道,“你笑什麼?”
她暗自吐了吐舌頭,“沒啊,我很認真的在聽,你繼續……”
康熙哼唧了一聲,她根本是陽奉陰違,還不如說點更實際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來探班?”分開不過幾天,他就已經開始想念她的一切了,尤其懷念在璃山的那段日子,但是轉念一想,案子還沒破,她就算能馬上來,也肯定會被案子分去注意力,來了也是白搭。
皛皛沒敢說等案子破了再去,只得答道,“你生日那天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
十二月十八日這個日子她是決計不會忘記的。
有她這句話,康熙心裡就好受些了,囑咐道,“有什麼事,讓老計去幹,反正他也幫過你,能力方面你也一清二楚。”
她點頭,一副言聽計從的口吻,“知道,知道!”
只要能停了他的碎碎念,他說什麼都行。
“那早點睡,別一頭鑽進案子裡,不分日夜的查案!”
“嗯!”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家長裡短的事兒,無非就是計孝南送飯是不是合她胃口的問題。
怎麼可能不合胃口,選單都是他訂出來的,全是她喜歡吃的菜色,營養更是搭配均衡。
見話題被轉移了,她鬆了口氣,怕他又會提起,為了不讓他繼續杞人憂天,就將最近計孝南和安卉鬥嘴的事情告訴了他。
“老計還沒走?”
“是啊,在客廳和阿卉看電視,不只沒走,還買了一堆零食回來。”
康熙玩味道:“你的宮女和我的家臣,這組合有點意思。”
“什麼宮女,少胡說,阿卉是我的好姐妹。”計孝南這個家臣倒是符合的。
康熙在肚子裡腹誹道:說她是你的宮女,我都抬舉了,這麼蠢的宮女誰會要,也就你當成寶了。
正腹誹著,不遠處的小陳對著他打了一個手勢,催促他該上場了。
他頷首示意了一下,對著皛皛道,“我要去拍戲了,你早點睡。”
“嗯!你也別太累了。”大半夜的還要拍戲,他比她更累,也不知道早上有沒有睡過。
“養家的男人自然得辛苦點。”
“是啦,你最好了。”這個時候就要給他一塊糖吃,免得又說她不心疼他。
掛了電話,皛皛抱起湯圓,讓它躺倒枕頭邊上,小傢伙大概在做夢,四肢不停的划動著,挺逗趣的,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了睡意,眼睛一閉也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腹部暖乎乎的,定睛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湯圓又爬上去了,捲縮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她作勢起來,自然要抱起它,免得它滑下去。
湯圓明顯睡飽了,精神頭十足,一放到地上就圍著她上躥下跳,像只猴子似的不得停,她決定去買個小鈴鐺替它掛上,好提醒自己別踩到它。
客廳裡,昨晚滿茶几的零食已經被收拾乾淨了,茶几玻璃光亮可鑑,地板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