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面試的怎麼樣?”
安卉的小臉頓時一沉,塞滿食物的嘴撅得都能掛醬油瓶了。
見此,皛皛心裡就明白了幾分,安慰道:“沒事,反正家裡大,你住多久都行。”
“我哪敢啊,這房子有一半是康熙的。”
皛皛瞪她,“又皮癢了是不是?”
“皮癢什麼,我這都是大實話,他不在家,我住著還行,等他回來要看見我還在,我保證他能生吞活剝了我。”
“你住你的,別理他。”
“免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皛皛喝了一口湯,說道:“你能有什麼辦法?”
安卉剝了一隻大明蝦丟進嘴裡,“我想通了,娛樂圈根本不合適我,我打算明天開始投簡歷,找份朝九晚六的工作。”
噗的一聲,皛皛嘴裡的湯全噴了,詫異的看著她。
安卉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那麼大驚小怪的做什麼,你和阿景平日裡不就是這麼勸我的嗎?”
“你發燒了?”皛皛抬起手,捂上她的額頭。
她和景颯的確勸過她離開娛樂圈,但她從來就沒聽過,脾氣倔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今天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是天要下紅雨了?
她推開皛皛放在額頭上的手,“誰發燒了,我好著呢,能吃能喝,能跑能跳。”
“阿卉,今天在經紀公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別問,我不想說!”
皛皛心頭一凜,頓覺今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想問個究竟,但清楚她的性子,不想說的事,她一個字都不會提,別看她整日裡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實則脾氣很硬,想撬開她的嘴巴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冷不丁看向計孝南。
計孝南和安卉一樣,也是個標準的吃貨,有的吃,啥事都不會放在心上,見皛皛投來詢問的眼神,他停了嘴,直截了當的點點頭,意思就是說她可以問他,他都知道。
皛皛瞭然了,吃完飯找了個機會,將計孝南逮到了廚房裡。
“發生了什麼事?”
計孝南道:“其實我也沒親眼看到整件事情的全過程,但從她的字裡行間分析,十有八九是被人欺負了。”他是偵探出身,這點分析難不倒他。
“欺負?”
“嗯,她從經紀公司出來後哭得特傷心,還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猜測一定是那檔子事……”他偷瞧了一眼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安卉,回頭對皛皛說道,“比如包養啊,情婦什麼的,一定逃不開這些。”
皛皛臉色立刻一變,黑的嚇人,手裡的瓷杯子被她捏的裂了一條縫,“哪家經紀公司?”
計孝南吞了一口唾沫,抖了抖,“我說皇后娘娘你不會是想上門教訓人家吧。”
她抬眼,平靜的說道:“打人是犯法的。”
“那你這是……”
“不讓人知道就行了!”她拍拍他的肩,“幫我去查一下誰欺負了她。”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真是一點沒錯,皇后娘娘是越來越像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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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的璃山公安局裡,燈火通明,十來個警察正坐在會議室裡開會。
會議桌上滿是吃剩的飯盒,碩大的玻璃菸灰缸裡則塞滿了菸蒂,有幾隻還絲絲的冒著煙。
“十二名死者,我們現在只確認了八個,還有四個死者的身份沒被確認,老張,遼城的警方說,他們那裡有個姑娘是在六年前失蹤的,身上的舊傷和其中一名的死者很相似,法醫怎麼說,DNA鑑定出結果了沒有?”
說話的是曹震,為了這件案子,他是三天三夜沒闔眼了,眼睛裡全是紅血絲。
張又成將手裡的煙掐滅,回道:“法醫確認傷痕的大小和位置都一樣,初步懷疑應該就是這個失蹤的姑娘。”他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疊檔案遞給曹震。
檔案是遼城警方提供的失蹤人口資訊。
“這姑娘叫黃薇,失蹤的時候是26歲,職業是普通OL,六年前和男友吵架,一氣之下就一個人來璃山旅行,和家人說一週後就回去,沒想就這麼失蹤了。”
曹震仔細的看著手裡的檔案,“這裡頭說,她母親曾收到過她的簡訊?”
“嗯,簡訊裡說她在璃山遇到了多年未見的大學同學,心裡高興,打算和她去海南玩幾天,黃薇的母親沒懷疑,只讓她一切小心,但之後過了幾天,她也沒回去,電話也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