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疑的人都找不出來,S市雖然很大,但三人同為教育工作者,不可能真的一點接觸都沒有,而且三人還曾一起支教……
支教……?
她目色一亮,立刻拿起手機撥打景颯的電話。
“喂?”
“阿景,派人去三人支教的地方調查一下,或許會有線索。”
“支教的山區?你等……等一下!”景颯剛巧在吃飯,嘴裡塞了東西說起話來有些模糊不清,朝著一頭嚷嚷道:“師兄,你先別走,我有事跟你說……皛皛,我馬上和師兄去找鄧局說這件事,晚上給你回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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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下班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雨勢不算大,像天庭飄下來的千萬條銀絲,密密地斜織著,灑向各個角落,過了一會兒,雷聲響過,銀絲變成了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往下落,滴滴答答的下個不停,花草的葉子上都凝結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
皛皛聽了康熙的話,包裡塞著一把傘,辦公室離停車場距離不算近,她慢悠悠的撐起傘在雨中漫步,上了車就放心了,福邸的地下車庫有直達的VIP電梯,任它雨勢再大也沒關係。
回去的路由於下雨,稍微小堵了一下,停車時,她下意識拿出手機給康熙發了微信,告訴她自己可能會晚些回家。
他立刻秒回了一個大哭的表情。
她嘆氣,又多加了一句:“堵車!”
表情立刻變成了大笑,“哦,那你當心,慢點開!”
雨勢越來越大,堵車也變得越來越嚴重,走走停停,半小時的路程,竟然磨蹭了一個半小時,回到家免不得要聽康熙一頓哀怨的碎碎念,她耳朵已經生繭了,任由他一個人唱著獨角戲,要忍不下去了,吃飯的時候就給他夾個菜,他一準會閉嘴,百試百靈。
吃過晚飯,她照舊去了書房,案子沒破,實在沒空逍遙。
景颯很快打了電話過來,“師兄決定親自跑一趟三人支教的山區,明早就出發。”
有曹震出馬,她絕對放一百個心。
她又問:“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調查那個山區?”
“三人支教的時間是在20年前,符合兇手受迫害的時間段。”
S市裡沒有嫌疑犯,三人曾經呆過的山區未必也沒有,仇恨可不會因為路程遠而消失。
“吶,上次你說任彥可能拍下折磨兇手的照片和錄影,為什麼不從這條線跟進?如果能找到他拍攝的東西,兇手就無所遁形了。”
這絕對是一條大線索,張志遙的書架就是最好的例子,皛皛卻無半點動靜,從未提過要去任彥的辦公室或家裡走一遭。
“從死亡方式來說,他用攝像器材拍下折磨兇手機會很大,但這些東西不可能還在!”
景颯疑竇道,“你不是說他很喜歡拍折磨女人的畫面嗎?那應該會收藏才對,說不定偶爾還會拿出來欣賞,這種變態不是不可能。”
“這種可能性我也猜測過,但三人在S市沒有任何接觸,顯然是打算老死不相往來,這種情況下,有人會願意自己的把柄落在別人手裡?風水輪流轉,要是誰沒混好,這就是敲詐的資本,就算不會被敲詐,要是有人不小心發現了怎麼辦?對於張志遙和魯嶽偉而言,任彥拍攝的東西就是顆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爆,太過危險!既然決定不再見面,這個隱患必須要先拔除!”
如果要斷,就斷得徹底,抹去所有可能威脅自己的東西,也是為了避免日後的糾纏不清。
“我想東西一定是在三人親眼的見證下毀掉的,所以不可能還存在!”
“任彥就不能複製一份,偷偷留著?”
“三人的從屬關係中,他最弱,不會有這種膽子!”
景颯忍不住哀嚎,“這幫畜生也太狡猾了!”
“再狡猾,也會有馬腳!不過是我們還沒發現罷了!”
“我只求師兄能帶有用的線索回來,別又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這案子已成她的心病了,一天不破,心裡就膈應得慌。
☆、Round 43 (中)
“我只求師兄能帶有用的線索回來,別又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這案子已成她的心病了,一天不破,心裡就膈應得慌。
皛皛卻很有信心,她預感曹震此行一定會不負所望,哪怕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行。
結束電話後,她在書房又坐了一會兒,對上次製作的女子防身術PPT進行修改,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