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穿幫。
“醫療隊的白露?”
她點頭,轉移話題道:“你不是有事要說嗎?”
景颯解開警服領口的扣子,覺得舒爽了不少,從公文包裡將一疊資料遞給她,“這是小李查到的資料!”
說著,她還想要一杯蘋果雪梨糖水,發現保溫杯裡已空空如也,只好讓皛皛替她倒杯冰開水。
“張志遙、魯嶽偉、任彥這三個人,二十年前都曾在貴州一個山窩窩裡當過支教。”
魯嶽偉和任彥便是第二名和第三名死者。
皛皛蹙眉道:“支教?”
說到支教就會聯想到山區裡的孩子,這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
城裡的孩子都是父母的掌中寶心頭肉,但出生在偏遠貧困山區的孩子,從小就要擔憂生計,剛學會走路就已開始幫著父母做農活,跟泥土、莊稼、田地、大山、青蛙為伴。
即使如此,他們還是經常吃不飽,穿不暖,讀書學知識,更是一件奢侈的事。
支教便成了改善中國貧困地區教育現狀的方法之一。
景颯喝了口水,嘲諷道:“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這三位可是在山區支教了整整四年。”
支教是一項支援落後地區鄉鎮中小學校的教育和教學管理工作,有公開招募、自願報名、組織選拔、集中派遣的方式來進行,一般為期半年到兩年,但這三位卻支教了四年,在那種窮山惡水,連條好路都沒有,只能吃糠喝稀的地方呆了四年。
如果是在昨天以前,她一定會認為張志遙是個好人,但在搜出張志遙那些情&色物品後,她十分懷疑。
當然,僅僅好色不足以下這樣的判斷,男人哪有不好色的,看個小黃碟,玩個充氣娃娃在如今這個社會真算不得什麼,但這位坤華校長的私人珍藏裡竟還有不少孌童作品,那就不只是好色這麼簡單了,簡直是道德淪喪。
皛皛看了一眼三人支教四年的總結報告,滿滿一冊子,一句話概括就是鶴髮銀絲映日月,丹心熱血沃新花。
“這三人在支教前都是青文大學的老師。”景颯從資料裡抽了一份檔案出來,翻到貼著舊報紙的一頁,“青文大學現在已經倒閉了,沒倒閉前也就是一所三流大學,二十年前青文發生過一起女大學生的輪&奸案,鬧得挺兇的,不過那時候遇上這種案子,受害者都不願意出來作證,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這三個人就在之後主動要求去支教。”
皛皛接過檔案,舊報紙上刊登了一則新聞說得便是這起輪&奸案,發生的時間和地點都有,但沒有受害者的資訊,直接是化名,誰是罪犯更是一個字也沒提,最後結論就是案件還在偵查中。
“有沒有這件案子的調查檔案?”
“我讓小李去查了,因為是二十年前的案子,時間有點久,需要點時間。”刑事案件都會有存檔,查起來並不難。
“那好,有訊息了馬上告訴我!”
景颯哀叫,“又是這句,你就不能換句別的話嗎?”
“我不是刑警,沒有調取刑事檔案的權利,不找你,我還能找誰?”她是特警教官,雖然被公安局聘用,但只是顧問,職權有限。
“是你自己不願意來公安局坐鎮,否則別說調取檔案了,只要能破案,你想幹什麼都行!”
“沒這個必要!”
景颯翻翻白眼,就知道她會這麼說,自己只好繼續做那人肉傳聲筒。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書架有問題的。”這個疑惑讓她糾結了大半天,太想知道答案了。
皛皛將檔案放回到桌上,輕笑道:“在辦公室裡,我發現有不少獲獎或是參加活動的合影。照片中,張志遙的存在感極強,旁人的視線或多或少都有沒對準相機焦距的時候,但他在每張照片裡都是正面,視線的焦距也都對準了相機,這說明他非常注重形象,不容許別人偷拍他,在著裝上,他總是深色的西裝,領帶卻十分豔麗,深色西裝非常符合他的職業和年紀,領帶的顏色卻一點不襯他,但因為鮮豔,能讓人一眼從人堆裡看到他,加上整個辦公室掛滿了獎狀,擺滿了獎盃,又放在最明顯的位置,太過炫耀,所以我十分肯定他是一個非常虛榮的人,極度看重別人的評價,自我表現欲很強,總想壓人一頭。”
“有道理!”景颯聽得直點頭,“但這和書架有什麼關係?”
“對於一個虛榮心非常重的人而言,書架上應該只會放自己著作的書,或者將它們單獨放一層,且是放在與人的視線平行的那一層,因為這樣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