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忍不住喝了一口,暖暖的粥一下肚,胃整個都舒服了,她眯了眯眼,又喝了一口,嚐到了新鮮的魚肉,糯的入口及化。
好吃!
她將一碗粥咕咚咕咚的喝完,等她喝完了,康熙用檸檬片泡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吃完了,漱漱口!”
皛皛聽話的抿了一口,皺著臉叫道,“酸!”酸的她的小臉都擰巴,一口吐在吃完的粥碗裡,把杯子推到他嘴邊。
康熙順手喝了一口,的確有點酸,是泡的蜂蜜還沒滲進去,他加了勺蜂蜜,再餵給她喝。
這次甜了許多,又帶點酸味,味道很好,生津潤喉,她連續喝了兩杯。
喝完,皛皛蹭了蹭枕頭,咕噥一聲,就睡了過去。
因為是第一次,她疼得很難受,血汙又特別觸目驚心,對於這點他無比震驚,震驚後是喜悅,心裡還忍不住腹誹了一把,他的未婚夫是傻的嗎,對著皛皛這樣的可人兒,竟然沒下手,他知道她很青澀,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她只是比較保守,不似西方人那般開放,加上性子冷,可能對這種事比較淡薄,次數少,但不是沒有。
太多的疑問,他想問清楚,但又憋了回去,怕提起那個人,她會傷心,也壞了氣氛。
皛皛睡沉了,他輕輕的躺在她身邊,將她摟進懷裡。
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所謂的處女情結,這是中國五千年封建社會遺留下的歷史問題,與重男輕女一樣,很難改變,但若是將第一個男人,和最後一個男人放在天平上比。
康熙果斷的選擇了後者,因為他想要的是皛皛的一輩子。
未能參與皛皛的過去是他一生的遺憾,無論多麼不甘心,他也改變不了,他也看淡了,但今天,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渾身顫抖。
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美好,令他興奮、激動、欣喜若狂,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因為在愛情裡,他也是個極普通的男人,有著和其他男人一樣的虛榮心,他不會裝腔作勢,因為這是事實,男人對這方面的虛榮心,和送到嘴邊的零食一樣,說不吃,但真到了嘴邊,還是會吃的。
他決定以後要是知道那傢伙的墓地在哪裡,他一定會送上一大束花,再給墓碑上的字描一層18K金,順便幫他改一下墓誌銘——這、個、男、人、是、蠢、蛋!
大、蠢、蛋!
他凝視著皛皛的睡臉,由於他的需索無度,她是怕的不行,連睡覺都緊緊揪著被子,以防他的強攻,他懊惱的扒拉了一下頭髮,這次是他失策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弄傷她。
見她睡得安穩,他也闔眼小憩了一會兒。
正是漸入佳境的時候,雖然可惜,但來日方長。
過了許久,皛皛悠悠醒來,見他睜眼看著她,一副興奮的模樣,她不知道,他只是太高興了。
她心裡一個咯噔,以為他又要使壞了,整個人都僵了,她可不想再氣若游絲,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他這拉平均時長的戰略實在太可怕,她艱難的,扶著快散架的腰,在床上又滾了一圈,將被單牢牢裹在身上,拉緊邊角,打個結,然後恨恨的瞪著他。
康熙皺眉:“皛皛,我不是禽獸!”
她搖頭,戒備之色濃重,誰說他不是禽獸的,他自己都承認了,說什麼床下衣冠,床上禽獸是對他最好的讚美詞,她是怕死他了。
康熙見她有點孱弱,心裡不捨的很,想到她早上還要上班,將手機遞給她,“打電話給特警隊,明天請假,我知道你年假很多。”
皛皛一年有20天的年假,這是特警的福利,她卻很少用,每年都是浪費的。
為了這種事請假!?
開什麼玩笑!
“要是你不請假,也沒關係,明早要是去不了,有人打電話過來,我來幫你請也是一樣的。”
他已經都替她想好了,以丈夫的名義替她請假。
她杏眼圓瞪,想兇他,卻是水霧瀰漫,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十分嫵媚。
康熙看著這樣的她,心裡就發癢,拿了手機給她,使了個‘趕緊’的眼色,說道:“要麼請假,要麼晚上別睡!”
皛皛一聽到“晚上別睡”這幾個字,就屈服了,奪過手機給特警隊打了電話,理由是:她要去見心理醫生。
這個理由好,特警隊的人巴不得她能去見心理醫生,還問她一天夠不夠,要不要再請一天,最近新人開始武器訓練,她其實很閒。
她本想搖頭的,但康熙在一旁也聽著,聽到這個,逼著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