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受邀去莊霆的劇組參觀,他曾吵著要扮演一個親戚的角色,那時著急,沒有想通透,如同皛皛說得那樣,易容後不被人發現的機率太小,因為痕跡太重,要改變五官除非真的有PS神技,否則人靠近了,總能看出破綻,用這個方法混入OK俱樂部是絕對不能的,因此他想到要讓人認不出來,並不是只有改變五官,毀容也是一種方法。
他臉上是燒傷的疤痕,在尤佳的巧手下,絕沒有人能看出來,就像當初他利用糯米受傷接近皛皛那般,這才是尤佳最擅長的技能,算得上是尤佳的絕活,在好萊塢參加比賽時,她曾靠燒傷的疤痕奪得了特效化妝傷痕類別的最高獎——金手指獎,除非念上去的矽膠和蠟霜自己掉了,否則絕對不會有人能識破。
他從指揮車裡偷溜出來後,上了小陳安排好的保姆車,化了五小時,坐得是腿都麻了,唯一缺點就是不透氣,戴上面具後,更是悶得慌,估摸著卸了妝後,肯定會起滿臉的小紅疹,又紅又癢一段時間,比起能在她身邊守護,這點折磨他已忽略不計。
“金先生,您是不是看上誰了?”黎華很敏銳的發現這位新來的金先生有意無意的在看著皛皛,像似很有興趣。
這一問提醒了張顯,他看向皛皛,皛皛正低垂著頭,見不到表情,他心裡暗暗著急,這金先生可是座金山,決不能讓黎華捷足先登了,“小駱,趕緊打招呼!”
皛皛抬頭,“招呼?”
“和金先生打招呼!”張顯暗中扯了扯她。
皛皛的眼睛抽搐了一下,這麼快就幫她介紹客人了,轉念一想,這不就是和康熙說悄悄話的最佳時機嗎。
她思緒紛飛時,沒來得及回話,張顯以為她是不願意,想起之前她說過,客人她願意伺候,但不要醜的。
這毀了容戴了面具的男人肯定是醜的,但這種時候由不得她任性。
不接也得接!
“醜算什麼,錢才是最要緊的。”
皛皛深覺不能馬上答應,否則顯得太廉價,且容易讓人懷疑,強裝反感道,“我也是有原則的,這個不行……”
“你懂個屁,他是秦先生的世侄,你知道秦先生是誰嗎?那是窮得只剩下錢的人!”他挨近皛皛,在她耳邊嘀咕道,“你不是想要愛馬仕包包嗎,勾搭上他,別說每個顏色了,日後愛馬仕只要一出新款都會往你家送。”
皛皛內心吐槽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知道愛馬仕多殘忍嗎,殘害了多少鴕鳥和鱷魚,人家鴕鳥野生的能活到四十歲,可在愛馬仕的鴕鳥皮屠殺工廠裡,每隻鴕鳥只能活到一歲,那血腥的場面,足以見證了愛馬仕這個奢侈品牌的慘無人道。
但它就是能讓很多女人趨之若鶩,奉為DREAM.BAG。
“還不快去!”張顯推了她一把,直接將她推到了康熙面前。
她抬起頭,表現的很不情願,很勉強的‘嗨’了一聲。
張顯看得直捉急,站在前頭的老大板起臉來,“阿虎,這就是你新招的人?”
“是的,老大,質素還不錯吧?”
“底細查清楚了?”
“清楚了,您放心,絕對沒問題,就是性子有點不好。”
老大走到皛皛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頷,毫無憐香惜玉之
下頷,毫無憐香惜玉之意,手勁很大,掐得皛皛的下巴生疼,迫使她不得不抬起臉來,他的目光犀利,像是能穿透人心的刀子一般。
皛皛並不害怕這種人,軍人她見過太多,從小就在海豹特種部隊里長大,再魁梧的男人她都見過,比起去世的父親,他的體型還差了一截,但此時此刻她卻不能不害怕。
她眼波抖了抖,吞了口唾沫,顫著聲音喚道,“老……老大!”
老大放了手,居高睥睨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張顯,“還是得好好調教,現在這副待客的態度可不是長久之計。”
張顯卑躬屈膝道,“這是自然的,您放心,我一定將她調教好。”
黎華嘲諷道,“就怕璞玉沒遇到伯樂,最後成了塊破石頭。”
這話中之意就是暗諷張顯沒那個本事調教人。
張顯咬牙道,“看在老大的面上,我今天不跟你計較。”
黎華沒理他,徑自對老大說道,“老大,我的業績你是有目共睹的,像畫兒這種不肯服軟的女人,不照樣被我調教的服服帖帖的,再刁鑽,再有小心眼的女人,在我手裡都能隨意的揉搓,那些個不願意的,倒最後還不是都從了,我可沒像張顯那樣懂不懂就招呼拳頭,每次客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