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這個推論非常符合當下的可能性,但若是這樣,有一個地方卻說不通。
“皛皛,兇手怎麼知道我們在找趙葉?”
這就是那個說不通的地方。
“他一直在監視我們!”
只有這個可能。
“什麼?”景颯慌忙四處檢視,可惜啥也沒看到,只除了一堆斑駁的快要變成塵土的老舊建築。
幾個警員見她來回的看,以為是發現了什麼,也跟著四處看了看。
“你不用那麼驚訝,既然我們能監視莊霆、江萬里、金朵心,那麼兇手也可以。”
不過是目標人物不同罷了,越是聰明的人,越是喜歡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況且兇手是個喜歡玩遊戲的人,既然要玩遊戲,怎麼會不仔細的瞭解一下對手的情況。
是她疏忽了,完全忘記了兇手會來這一手。
一聽皛皛說兇手在監視他們,景颯汗毛都豎起來了,監視警察這膽子可夠肥的。
“那他對趙葉會不會下狠手?”為了不讓他去找金朵心,說服她將日記交給警方,他很可能找個地方殺了他,永絕後患。
“不會,他既然知道趙葉能說服金朵心,必然也是知曉了兩人感情糾葛,既然如此,他更不會下手,因為金朵心是林允兒的母親,他不會讓心愛之人的母
他不會讓心愛之人的母親傷心流淚的。”
這就叫愛屋及烏。
景颯卻覺得兇手未必會那麼仁慈,金朵心雖然是林允兒的母親,但林允兒遭難時,她也是在場的,卻什麼沒做,還眼睜睜的在醫院說了謊話。
要說兇手心裡不介意,她可不信。
沒動金朵心是念在林允兒的情分上,但趙葉是金朵心放在心上的人,動不了她,動她的男人,報復一下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不過轉過來想想,兇手真要啥趙葉的話,也用不著這時候動手,而且他的預告已經意圖很明確的告知了他們,他要殺的人是誰。
景颯問道:“若是這樣的話,他豈不是會將趙葉幽禁到他殺完該殺的人為止。”
只要沒有趙葉,警方就不可能說服得了金朵心,將日記交出來,萬一逼急了,金朵心毀了日記怎麼辦,她那麼疼愛自己的女兒,絕不會將兇手的線索交給他們的。
皛皛為此也不得不另覓他法了,“你先回來吧,讓我再想想,一定還有其他辦法。”
“要不要我和師兄親自跑一趟金朵心那裡?雖然成效不會很大,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曉之以理,多費點時間和口舌,說不定能說服她。”
“不行,你們去了事情反而會更糟。”
“為什麼?”
“這就等於讓金朵心確定了警方已經開始抓捕兇手了,這種情況下,她更不會將日記交出來。”
否則,她也不會在和金朵心談話的時候隱瞞身份。
儘管隱瞞實際沒什麼用處,但在心理上仍是會讓金朵心抱有一絲僥倖,若是景颯和曹震去了等於幻滅了這一絲僥倖,她很可能玉石俱焚。
景颯聽聞,跟著急了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麼辦,難不成等著天上掉餡餅嗎?”
“天上掉下餡餅,你敢要,我可不敢。”她向來不信這世界上有不勞而獲的好事。
“那你說……我們要怎麼辦?”
“不能明著要,就只能偷了!”
“偷?”景颯又被驚到了,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皛皛,偷是犯法,而且偷來的東西,法官也是不會採納的。”
“林允兒的日記不過是找出兇手線索的途徑,不算呈堂證供,用不著擔心法官會不會承認。”
“好,就像你說的,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可你要怎麼偷?”
金朵心現在的丈夫是個富商,住的是一等一的豪宅,安保裝置齊全,別說人了,可能連蒼蠅都飛不進去,再者,既然是偷東西,那也要知道東西在哪裡,還有長什麼樣子的吧,誰知道林允兒的日記會是什麼樣的,現在日記本的樣子多了去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找起來也是件廢力的事情。
皛皛沉凝道,“用人進去偷,被發現的機率太大。”
“原來你知道啊……”景颯拍了拍胸脯,還以為她是病急亂投醫了呢,“你既然說不用人去偷,那要怎麼偷?”
“我還在想!”
這日記她必須要拿到手。
對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