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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安想到那些人被喪屍包圍的情景,笑了出來:“叫他們算計我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已經接手了機車的掌握,不過沒有和陸決換位置,陸決已經坐在她身前,有些萎靡地靠在她懷裡。
做炸彈,操控飛箭,之後架勢這架沉重的機車,哪裡都需要使用精神力,他一次性用得有些多了。
左安安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靠得更舒服:“你還好嗎?”
“還行。”
“早知道不殺那個人了,在那支箭上你消耗了很多精神力吧?”左安安懊惱地說,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弓箭剛用熟,捨得那麼遠、那麼準,就算加持了真氣,那也是做不到的,主要還是靠陸決出力。
陸決搖搖頭,能讓她出氣,讓兩人順利地脫身,這點疲憊消耗算得了什麼?
進去的時候,所有的危險都是她承擔,她衝鋒在前,出來的時候當然得他出大力。
哪怕身體變小了,他也不能允許自己成為她的負累。
左安安蹭了蹭他的臉:“你睡一會兒吧,接下來我自己能行。”
感謝那人把喪屍都引到大商場那邊去,這裡路上比起他們來時明顯空曠了很多,少數幾頭喪屍,還沒靠近,左安安就開過去了,根本構不成危險。
陸決點點頭,很快就靠在左安安身上睡著了。
左安安一手攬著他,防止他摔下去,一手操控著機車,用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出了城市。
城市的郊區,還沒有全部開發,泥地田地居多,還殘留著大雨過後的泥濘坑窪,左安安下車,已經半殘且髒的機車丟在一旁,把兩人身上的頭盔什麼取下來,上面也都是喪屍都腥水和腐爛組織,都嫌棄地丟開。
接下來該去哪裡呢?
剛才那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活下來並且出來的話,一定會找他們報仇,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敢於那麼深入,還有一個能夠隱身的隊友,肯定不是一般人,身後說不定就有一個龐大的組織什麼的。
這個地方,不能久留啊。
但他們還要找玉石。
那就趕緊去水壩營地吧,早點去早點弄到玉石的線索。
路線是早就計劃好的,左安安又拿出一輛新的機車,向水壩營地進發。
然而事情進展得並不順利。
來到那個天緣山的山腳,左安安就被攔下了,那兩個粗壯大漢給的理由是,水壩營地不允許外人進入。
好*的營地。
左安安說:“我想投奔水壩營地。”
“我們不要人了,你快走吧。”大漢態度不好地說,不能怪她,左安安剛從喪屍堆裡突圍出來,多多少少有些狼狽。身材又單薄得很,給人的感覺是手上都沒有二兩力氣,加上手裡抱著一個睡不醒的小孩子,怎麼都是弱到了極點的弱勢群體那一類的。
對營地不可能有貢獻的人,對她那麼客氣幹什麼?
左安安倒也沒有生氣,主要是這人雖然態度不好,但不會像某些人那樣。看她的眼光都是帶著顏色的。自己沒表現出實力,而在末世裡,沒有實力的人沒有地位。這是永恆的規則。
她剛想說話,另一個大漢開口了:“小姑娘,你走吧,這幾天我們營地裡不是很太平。不招收人了,現在就是讓你加入。你也得不到保護,不然我們營地還是很有人文關懷的,要不你去其他營地吧。”
這時候山上下來了幾個人,左安安眼尖。就看到了其中一個:“宋瑞宇!”
宋瑞宇正悶頭走路,臉色不大好看,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激靈,果然看到了左安安:“安小姐?安小姐真的是你!”
他兩三步衝了下來。讓同伴看得驚奇,這個新人成天悶聲不吭唉聲嘆氣,活像全家人都死絕了一樣生無可戀,要不是挺會幹活,實力也馬馬虎虎,早就在加入的第一天就被趕出去了,可現在就跟兒子見了媽一樣,真是奇也怪也。
他們於是都看著被攔在下面的左安安。
宋瑞宇跑到左安安跟前:“左小姐,能再次見到您真是太好了,對了,您怎麼來了?”
宋瑞宇最初一開始是用敬稱稱呼左安安的,後來左安安叫他老宋,他也把“您”改成了“你”,幾天不見,又叫回去了,顯得他此時又是激動,又有些拘謹心虛。
拘謹可以理解,但心緒是因為什麼?
左安安說:“幾天不見,你這是加入水壩營地了?”
“是、是啊,這個